个小时下班。
今日下午,无其他政务处理,就连杨敬德也不在,不晓得干啥去了。
没有开车,从省政府大楼出来,赵澄向路边挂着“空车”的出租车走去。他抓住门把手打开,身后有人影靠来,他后脑勺突然“咚”地疼了一下,眼前一黑,朝车后座倾倒晕了过去。
戴着鸭舌帽的身后之人,把他的双脚抬进去,之后也钻到后座关上车门。
驾驶座上的人启动车子,前往新南区方向驶去。
锦春路后的湖畔花园小楼,被挂掉电话的蒋巍,把手机仍在沙发,取来扫把将地上破碎罐子和花茶扫掉。未免遗留微小的玻璃碎片伤到赵澄,他取来吸尘器吸一遍,再用湿拖布拖一遍。
完成以后,总算放下心来。
今晚赵澄是不会回来了,等到周日晚上才能见到人。
走进厨房,从冰箱取出食材,他为自己简单做一份晚餐。
迷迷糊糊之间,赵澄感觉被泼了一脸水。他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双穿着皮鞋的脚,顺着这双脚往上看,对上了低着头看他的杨礼。
他目光左右扫视一眼,看到七八个长相不善的男人,还有身处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个仓库,从纸箱上的文字和打开露在外面的酒瓶子看,应是搞酒水饮料批发的,且正常使用中。
有个剃了半头,头顶留有头发,头发编了小辫子,身穿牛仔衣裤的男人,拿着啤酒坐在一旁喝着、看着。他的兄弟们,也都各自站着或坐着。
大体猜出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他从地上爬起来。
杨礼露出厌恶的表情,对准他腹部狠狠一踢,把他踢回地上。
他疼得捂住腹部“嘶”了一声。
杨礼蹲下,伸手抓住他头发,逼迫他抬头,怨声道:“那对野种在哪?”
赵澄抓住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腕,慢慢从地上站起:“你父亲愿意说,自然会告诉你。”
站到与杨礼平视的高度,杨礼主动放开他头发,他也松开其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