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郁的动作太慢,于是就将beta像根长木头一样揽到胸前,他的目的地是房间中央的大床。被粗鲁地扔到床上的时候,曾郁崩溃地大喊:“晏邢宇,暖气还没开!”
Alpha像是剐着杀父仇人般恶狠狠瞪了beta几秒,才车转身子走到玄关打开暖气。曾郁红着脸从床上坐起来,费劲吧啦地脱衣服。他穿的毛衣是高中时买的,衣领有点紧,脱的时候不上不下地卡在嘴巴那里,一时之间抽不出来,于是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蜘蛛网吊在半空中的四足虫显然是送上门给人吃的。晏邢宇好心好意帮了曾郁一把,他从衣领下方撑开了这层箍在beta嘴巴上的布料,成功地使它脱离曾郁的头部,正当曾郁因脱离束缚而剧烈喘息之时,alpha又旋手扣住挂在beta手腕间的衣服,果断往上一扭
“啊啊啊……晏邢宇你究竟想干什……呜呜呜”在beta的痛呼声中,alpha终于如愿以偿地把勃起的阳具塞进了情人湿润热情的嘴巴里。
晏邢宇吸一口气,感到十分痛快。他像是诱哄一般以轻柔的语气对beta说:“老婆,我要看到你脸上都是我的精液。”
每一次被晏邢宇深喉,曾郁都仿佛能看见天堂和地狱交错着闪现在眼前。他的口交技术勉强算得上及格,但是因为过度的刺激,泪腺与鼻腔总是会被折磨得一塌糊涂。通常精液会撒在他泪水鼻水与唾液遍布的面颊上,所以看起来惨不忍睹。晏邢宇却极为满意最终呈现的视觉效果,他将嶙峋的精液在beta脸上抹开,粘在手上的部分全数被转移到了beta干涩紧绷的肉壁内。
修长的指尖用力按在g点上,曾郁尖叫一声,脚趾瞬间蜷缩。他用残存的理智叫喊着:“晏邢宇,你发情了吗?!”
Alpha不回答。他迅速地让三根手指同时伸进beta略微变得湿滑的内壁,墨绿色的瞳孔专注在开拓准备迎接他的穴道之中。他的鸡巴又像是太阳暴晒下凝固膨胀的水泥一样变得坚硬无比,炙热地顶在曾郁颤抖着的大腿内侧,他胸中的脑子里的情欲比火山爆发还要快速猛烈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已经实在是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上砸落,砸到了曾郁暖风中微微耸立的乳尖上,而后冰凉地流淌下来。他急促地用手指抽插了四五下便迫不及待地要让自己最需要被包裹的地方取而代之。
曾郁却因为他叫出的那一声“老婆”而心惊胆战。在那一句话之后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想法,先是狂喜然后是疑窦,最后他错愕地意识到晏邢宇也许是因为发情期的突然来临才会选择突然来b市找他,这样的想法令他像是被铁锤砸到了天灵盖,一下子懵了。因为alpha过于鲁莽的动作,后穴开始火辣辣地疼,他看见晏邢宇靠近他,想要把性器插进来,于是曾郁愤怒地弹起身子,撞开男人的胸膛。alpha始料未及被撞到一边,眉头蹙着与他对视。
曾郁的眼睛里满是不安。他小声问:“晏邢宇,你发情了吗?”他不敢看alpha的眼睛,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现在他们究竟处于何种情况。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alpha千里迢迢赶过来究竟是否只是为了发泄无可控制的情欲。
“没有。”晏邢宇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了。
曾郁抬起头看他,嘴唇迟钝地蠕动:“那为什么……”
Alpha墨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像是看着一道一晃而过的光线,他的眼珠子还是纯粹的绿,但周围已布满血丝。他的眼睛在倾诉着他不得不使用大量暴躁的外在表现来压抑内心想要撕裂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他的脖子在曾郁面前倾斜下去,向曾郁展示起了此前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后颈。
“好看么?”他问曾郁。
酒店明亮的白炽灯下,alpha筋肉分明的修长脖颈因为紧绷而横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