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冽却只是低着头,有些坐立难安,眼神连看都不敢看,香气扑鼻,肚子不断的传出声音令他有些紧张。

白谚和花冽对坐着,见他似乎什么都不动,却不断传来饿肚子的声音……“我叫白谚,谚语的谚。”似乎还没自我介绍。

花冽对于他突然的自我介绍,只能默默的把这个名字放在心里-白谚。

“你是花冽,花军医对吧?”白谚夹了些菜到花冽面前的碗里。

突然被勾起的回忆,花军医?花冽对这个称号……感到畏惧,那些人总是叫着这个称号……然后……

白谚看花冽在颤抖,且没有任何的回应也没有任何的动手,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来,也许是菜品不合口味,也不知要怎么问……

因为花冽的不为所动,晚饭也就这样草草的结束,花冽的抵触甚至更加严重了!所以,白谚只好……定下了规矩。

白谚下了属于他对于花冽的指令:

第一、做为白谚的军妓必需和他平起平坐

第二、做为白谚的军妓必需保持干净

第三、做为白谚的军妓必需爱惜自我

“若违反了以上,都得接受处罚。”白谚声音很淡,只是希望他……多少可以对自己好一点。

处罚一词却让花冽加深了恐惧,只要违反了就会受到处罚,就会疼痛,就会……

──

花冽又回到了卧房,简单的摆设,床不算小,这里曾经是……手轻轻的抚碰着。

白谚简单的做了梳洗便回到了卧房,这里一切从简,要分房实在有些困难,况且以花冽的情况,实在不适合,掀开了门帘……

花冽已经全身赤裸的跪在了床前,双手趴在地上,听到了声响身体一震。

白谚拧眉,拉了一旁的衣裳就往花冽身上披了上去。

花冽微微一愣,在还没来的及搞清楚状况,人已经又回到了柔软的床塌上了!眼神不小心对上了白谚不是很好的脸色,眼神马上又缩了回去。

“你的身子过于虚弱不宜做激烈的运动。”白谚替花冽穿上棉衣,仔细的观察他身上的伤口。

花冽偷睨着他的眼神,好似有些愤怒,垂下了眼眸,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白谚看花冽似乎有了困意,上床便搂着他,拉上了被子“睡吧!”淡淡的声音就像在哄人一样。

花冽是不习惯的,僵硬的身子,多久没有睡到的床,多久没有这样被对待,他……害怕,与人这样的接触,仅仅只是入眠吗?什么都不用做吗?

白谚的呼吸平顺,花冽这才敢这样看白谚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挥了挥确定他睡着了!离开了被窝……

白谚是知道花冽离开的,在他离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去哪?去做什么?想离开这里吗?他那么僵硬的身子,害怕成那样……到底该怎么做?

“匡当──”声响从灶房传来……

白谚立刻起身,果然是肚子饿了吗?怎么不说一声?他那样的身子可以做什么?快速到了灶房……

花冽双手正挖着厨余盆里的食物,大口大口的吃着残食……那些发烂、发酵……

白谚抓住了花冽的手,难看的表情对着花冽。

花冽愣了一下,嘴角还挂着菜叶,看见抓着自己的白谚……被抓到了!赶紧挣脱了他,跪在了地上又做起了道歉的动作。

白谚早一步阻止了他磕头的动作,看着一地的残渣……眼神复杂。

花冽偷偷睨了白谚那张难看的脸色,会有多久没有东西吃呢?上次偷吃结果怎么了?啊!好像被送回来了!反正……都会被处罚,那不如……朝一旁的厨余盆埋头。

白谚伸手把花冽捞了出来,第一次他有些动怒了!力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