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谚轻轻的搂住了花冽“他已经走了……”语顿了一下,看着桌上的信封“他留了封信……”轻描淡写。

花冽愣了一下,信……?梦境的一切袭来“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就像有人捏着呼吸道般,又像想要把什么给咳出来,止不出的颤抖……

白谚明白这是一种后遗症,他紧搂着了花冽“没事的,若你不想看也没关系……如果你害怕,我能保证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

花冽却止不住想像,咳到泪水和鼻涕都流出来了,连嗓子都疼了……救我……谁来……不断的抓著白谚,布都被扭着变型……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胸口不断泛起的疼痛“对不起……我来晚了!”白谚无时无刻都在自责,当初认为他竟然幸福了,就没有再过问,彻底的离开这里……等到消息传到时,花冽已经受罪了好几个月了!是我……都是我……我有什么资格……

白谚自责难受的声音,花冽茫然的抬头,白谚泪水滑过脸庞,在昏暗的灯光折射下,他自责悔恨的模样,紧抿着唇……

白谚凝视着花冽“是我晚了!是我……太慢了,才会导致这些事情的发生,要是能够替你疼痛……那就好了!”激动气愤的语调,疼痛……不舍……再看到花冽时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粗喘的气,他悲愤的语气,是啊!慕渊一直都是这样的个性,纵使知道将死也看上去如此的乐观,明明爱却不敢说出口,见他痛苦的模样,花冽伸手抹去了他的泪水“我……逃出来了吗?”拧眉带着笑带着泪问着。

白谚握住了花冽的手“嗯。”

“谚……来救我了呢!”花冽露出了笑靥。

花冽的笑靥,第一次相见的时候……的笑靥,白谚伸手再度把花冽抱进了怀中“我保证只要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疼痛了!”

花冽倚著白谚的胸口,突然觉得他还是那个傻不愣登的慕渊“但,你说谎了啊!”

白谚微微一愣,赶紧松开了手“我太用力了吗?”有些慌张的审视花冽是否哪里受伤了!

花冽看著白谚惊慌的表情,抓住了他的手往身下蠢蠢欲动的分身摸去“这里……隐隐作痛。”挂着泪珠的眼眸凝著白谚,似勾引般的话语。

白谚对于花冽的突然大胆的动作,配上他的眼神,他的肉棒竟然真的硬了!拧起了眉头……上次他受伤做了那种事……理智正在拉扯。

花冽的身子贴上了白谚“谚……刚刚不是说了……”头也靠上了白谚的头和他近距离的凝望“不会再让我疼了?”如果……可以再相信,那我也想要替他做什么。

白谚看着花冽,他还不断的扭着身躯,甚至用腿夹住了手……“仅此一次。” 沙哑覆着情欲的声音。

──

热气奔腾的沐浴间,花冽跪在白谚的身前,手持着香皂在大肉棒上搓揉着……

“花……”白谚想伸手……

花冽瞪了他一眼“一次……我来……”刚刚说好了让我来。

白谚只好乖乖的把手又缩回了“花……”有些委屈的声音。

花冽用手逗弄着粗壮的肉棒,抚摸着阴囊,刻意的揉一把,他就会颤抖,泡沫滑动着柱身,用手指滑动冠状处,手掌摩擦着龟头……肉棒就会流水,麝香混着香气……抬眼看著白谚,抬高了头寻求着接吻。

“我可以碰花吗?”白谚似乎也使了坏心。

“嗯……”花冽的脸颊被捧着,白谚吻了上来,舌头急切的卷上他的舌头,他的手滑向了脖子,又划过了胸,揉捏着乳首“唔……”我的手不禁施了些力道,却感受到手里的肉棒越发越烫……忽然我被他抱了起来……

白谚让花冽坐在大腿上,稍小的肉棒贴上了湿滑的大肉棒,对着惊讶的花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