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房门又突然打开。
黎明律冷脸出现,是为了警告:“今天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被我知道你到处乱说。”话说到这儿他举起拳头。
张鑫立刻摆手:“懂懂懂,我听得懂人话,大师不必展示拳脚。”
黎明律又盯了他一会儿才关门。
张鑫松了口气,快步往回走。
“这个赵慢慢,没想到还挺有文化的啊!下次也让她帮我写两封……”
赵迟来觉得张鑫最近不太对劲。
每次见到她都跟眼皮上长了跳蚤一样,蹦跶得厉害。问他什么事又不说,只是时不时用一种刮目相看的语气感叹“可以啊”“没看出来”之类的废话。
这种诡异的行为连文思泉都看出来。
“三金最近怎么回事?”
“可能被谁抽坏了脑子,谁知道呢?”
晚上放学碰上黎明律,她随口问:“你觉不觉得张鑫最近很奇怪?”
黎明律紧了紧肩上的包,茫然道:“有吗?”
赵迟来立刻:“有有有,和有病一样。”
连文思泉也跟着点头。
“没有吧,我看挺正常的。”他还是没发现,不等两人再说点什么,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立马和对方走了。
回到家里,赵迟来还在想这回事。
“生病了?不太像……总不会真被外面那些人打傻了吧?要不我还是问问?好歹也能找回来一点场子……”
“你嘀嘀咕咕干什么呢?”
梁惠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进来,“让你倒杯水倒半天,你舅来了人也不喊。”
“哦来了!”她立马回神,端着茶杯冲出来,递给来串门的表舅,“屋里坐舅舅,里头有吃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小心又被你爸抓起来,”梁惠带着人往里走,当着她面说她坏话,“哈哈是长胖了,上回比赛初赛都没进,她爸现在盯着她减肥呢……”
“嘶。”
赵迟来银牙险些咬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气冲冲跑回房间把门反锁了,不给她第二次使唤的机会。
她在屋里做题,他们在屋外说话,时不时大笑吵得她根本静不下心。
她干脆不写了,掏出一把瓜子和一本时尚杂志,边看边嗑,偶尔听两句闲扯。
“……他不在,今天培训班有课呢。”
“哦哦,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你找他有事?”
“不是不是,随便问问。”
“担心吃不上饭?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不是,不用了姐,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不用吃饭。”
梁惠只当他是客气,起身往厨房走:“要吃的,你带这么多东西过来,饭都不吃就想走?”
“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来借钱的。”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
梁惠一愣,不太确定:“怎么会呢?我记得前不久你还说挣了多少多少,买那个什么股票。”
“那是之前,这个月开始就一直买亏,我之前赚的都赔进去不说,连攒的本金也……”他说不下去,站在原地很是懊悔。
“这么快?”梁惠还有点不敢相信,“你亏了多少?”
赵迟来隐约听到外面语气不对,停嘴认真听起来。
但这次却听得不是很清楚。
直到梁惠那句突然拔高的惊诧:“什么?这么多?”
“我的天哪,你这个股票不能再玩了,这是个害人的东西……”
“不是姐,主要是时机不好,等过了这段时间之后还是会涨回来的。”
“不行不行,你要说没钱吃饭了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