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更想冲着谢观霜发泄吧,谁知道竟被谢临揽下了。
“我去抄佛经,怎么?你担心我了?”
谢临翘着嘴角笑了起来,张扬又戏谑。
谢观霜最烦他如此不正经的言语和笑容,她转身就走了。
谢临看她毫不犹豫地离开,唇边的笑容更深了。
*
谢临在大殿跪了一下午,至傍晚时,谢老太太那边才来人把他叫起来。
他揉了揉酸麻的手腕,撑着膝盖站起身。
外面的法事早已经结束,谢家人都回了各自下榻的小院禅房安置。
落日西垂,暖金色的夕阳铺陈在天际边,将蔚蓝的天幕染透成了一张漂亮的景画。
山上不比山下,快入夜时,便有风起,吹得人衣袍散乱。
谢观霜回到禅房后始终有些心神不宁。
她坐在桌子边,手掌撑着下巴叹了两口气。
突然,一朵凌霄花从被打开的窗扉外扔了进来。
橘黄色的凌霄花径直落在桌面上,使得谢观霜随即侧目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