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恂看到她那一片狼藉的身下时,心脏简直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平日里给她揉的时候都会刻意放轻了力度,就怕她那处细嫩之地受到一点伤害。

结果谢观霜倒好,自己生生给整出了撕裂伤。

“待会你去把大夫叫过来,我找他拿点伤药,听到了吗?”

谢恂侧身看向谢观霜,一脸的无奈。

“嗯,我知道了。”

谢观霜笑得乖觉,虽然腿心很痛,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伤了下身的谢观霜走路有些异样,她怕别人看出来,让谢恂给她上完药后,就自己回了鹊杭院休养。

谢恂很是不放心,但他如今腿伤未愈,想要照顾她也是有心无力。

*

谢观霜回了鹊杭院,第二日谢怿就来找她了。

“谢观霜,你这几日都住在你长兄院子里?难怪不得我来找你,都扑了个空。”

谢怿抱着雪奴,语气怏怏的。

谢观霜听出他心情不好,便问他来找她干什么。

“能干什么?谢府那些人都不跟我玩,我只能来找你咯。”

谢怿蹲下身将雪奴放在地上,一边抚摸着雪奴的脑袋,一边低声回应。

谢观霜不想再体会一次犯病的滋味,她离雪奴远远的,没有靠近。

雪奴似乎在奇怪谢观霜对它的态度转变,它歪了歪毛茸茸的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谢观霜,圆溜溜的眸子里水润明亮。

“你怎么不来摸雪奴了?”谢怿抬头问她。

“我不想发病。”

谢观霜有些难过。

她转头去看了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

谢恂醒来后,就没有跟她提起过沈斋的事情,想来要么沈斋不肯救她,要么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找到沈斋。

想到这里,谢观霜轻叹一声。

谢怿有心想开解她,便道:“过几日谢府里的人都要去南山寺礼佛,你会去吗?”

谢观霜心底奇怪,谢家何时有了这么个惯例?

“为什么要去南山寺?我记得以前好像谢家里没有人信佛吧?”谢观霜问他。

谢怿嗤笑一声,缓慢道:“老太太兴起的呗,去了有四五年了,过段时间就是老太爷和大伯的忌日了,所以去庙里也是为了提前做几场法会。”

“噢,原来如此,那是每个人都必须去吗?”谢观霜问他。

谢怿摇头又点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得去给你母亲或者老太太说,否则就是默认你会跟着一起去。”

谢观霜蹙眉,自从那次验身事情过去后,她就再也没去庭兰院给宁月仪请过安了。

谢怿看她脸色不佳,就想到了之前那件事。

他随口问道:“要不我去帮你说一声?就说你最近生病了,没办法去佛寺了。”

谢观霜闻言摇了摇头,她婉拒了谢怿的好意,只道:“我的事情哪里能麻烦你呢。”

她在心底叹息,实在是不想再和宁月仪打交道了,可又想到哥哥受伤一事,也不愿去烦扰了哥哥养伤。

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己去找宁月仪说了。

*

玉娘的食肆。

店小二将酒放下后,就一溜烟地跑到了食肆后厨。

“老板娘,谢二公子都在那边喝了一上午的酒了,您不去劝一下啊?”

玉娘闻言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可劝的,他想喝就让他喝呗,又不是没酒了。”

店小二一脸无语。

玉娘话虽然说得难听又绝情,但她还是施施然地挑开帘子走了出去。

“谢二公子,怎么了?一大早就过来喝闷酒,脸色这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