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换一个姿势。”

谢骋伸手把她翻了个身,性器跟着在她的阴道里重重转了一圈。

宁月仪不断喘息着,眼角的泪和唇边的涎水都往下滑落着。

她大张着双腿缠在谢骋的腰上,被他顶弄地不断往前移。

两人身下的那张桌子有些不堪重负,晃晃悠悠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操死你!骚货,天天勾引老子,大哥死了,你就来勾引我,是吧?”

谢骋抬手就‘啪啪’两巴掌甩在宁月仪的奶子上。

他表情有些狰狞,再没了往日那个斯文儒雅的模样。

打得宁月仪直尖叫,她哀声道:“狗畜生,明明是你奸淫寡嫂!啊轻点,要被你肏穿了!啊!”

深红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开,来回进出间,性器带出大量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打湿了一地。

“奸淫?骚妇,要不是你有意勾引我,我会肏你?”

谢骋挺腰,把性器深深插进去,搅得穴道深处的水叽叽咕咕的。

他不断粗喘着,汗珠子从额头滴落,打在宁月仪的小腹上,让她又收缩着夹紧穴道里的性器。

“啊谢骋,王八蛋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性器顶到内里的宫口后,便更加胡作非为,压着宫腔里面的嫩肉重重研磨着,一下比一下重。

宁月仪浑身是汗,嗓子都叫嘶哑了。

她的手臂撑在桌子上,半悬的腰腹又酸又软。

身下的操弄太过狠厉,水淋淋的肉穴被操得大大张开穴口,都能看见内里深红的媚肉。

“骚货,全射给你!最好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才好。”

谢骋捏着宁月仪的腰,将性器肏进宫腔里射精。

精液打在柔嫩的宫壁上,让宁月仪又尖叫出声。

两人都重重喘息着,谢骋倒在她身上,抱着她的乳肉舔了舔。

宁月仪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谢骋,下次别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月仪,苏茵之所以会怀孕,是那天我喝醉了,要不然我根本不会和她同房的!”

谢骋抱着宁月仪的腰,急声向她解释着。

“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谢骋,你和她才是夫妻,我是你嫂子。”

宁月仪偏过头不看他,只眼角带着些泪珠。

她心底泛苦,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暗地里偷情好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大了,再这般纠缠下去,若是被揭发,到时候两个人都会死的。

“月仪,对不起,但我不能没有你啊,你若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谢骋将脸贴在她的胸乳上,语气伤怀。

他埋在穴道深处的阴茎又逐渐硬了起来,鼓胀的一根卡在里面。

“起开,把你的东西抽出去,每次都搞得我要死要活的。”宁月仪推了一把谢骋。

谢骋按在她腰上,动了动阴茎,想要再来一次。

这时门外却传来刘妈妈的声音。

“夫人,老太太那边派人过来传唤您,说是有急事,让你快些收拾了过去。”

宁月仪一听,心口一紧。

她和谢骋偷情之事,除刘妈妈知道以外,其他人是半分没嗅到,如今突然把她叫过去,难道是有人发现了什么?

“滚开,也不知道你娘叫我去干什么。”

宁月仪一把推开谢骋,她脸色发白,连身体都在不自觉颤抖。

谢骋站起身来抱住她,安慰道:“没关系,万事都有我在呢,你别怕。”

“我别怕?到时候东窗事发,你是老太太亲生儿子,我可不是。”

宁月仪一边去穿衣服,一边急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