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的腰,两人身下性器相贴,一个柔软一个坚硬。

“姌姌,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开始就不该这样。”

谢恂轻声叹息,是他的纵容毁了谢观霜。

可事到如今,谢恂却还心存一丝侥幸。

如果谢观霜不喜欢他了,那么她就能正常成婚生子了。

而不是和他饮鸠止渴般厮缠。

“姌姌,交给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喉结滚动着,将那些即将破茧而出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谢观霜根本没有仔细琢磨这句话的含义,只抱着谢恂点头。

“我也是,哥哥,我也会让你幸福的!”

*

谢临在庭兰院守了好几日。

没有哪一天等到了谢观霜。

他坐在椅子上,状若无意地问着宁月仪:“谢观霜居然不来给你请安?”

宁月仪闻言,偏头看向他,“我让她别天天来的,整日来,我又没有话跟她说,还要陪笑脸,我烦得很。”

谢临嗤笑,“你现在是当家主母,谁需要你陪笑脸啊?”

“呵,那可多了去了,你祖母、你、你妹妹、外面那些人、谢恂兄妹......”

她顿了一下,抿着唇角道:“还有你叔叔。”

谢临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他冷哼一声,讽刺她:“那是你活该,跟谁都一副笑模样,实则人家心底都在骂你笑得假。”

“谢临!你和我说话就这个态度?我是你母亲!”

宁月仪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哗哗响。

“母亲,呵...是啊,你应该庆幸你是我母亲。”谢临冷冷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来,不想再多停留,迈步就往外走去。

宁月仪却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等到人消失在视野里后,她才抚着胸口怒骂道:“小兔崽子,真是反了天了!也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     ⒐13918350

谢临从庭兰院出来,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把谢观霜骗出来,一边深思着谢恂这两天的异常。

他走路时,也没个正形,抄着手臂懒懒散散的样子。

正待要转过回廊,谢临就听见了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八卦闲聊的声音。

“哎,你们知道前不久才回来的那位观霜小姐吗?”一人发问。

另一人接着问她:“怎么了?那位小姐生得可真漂亮,她出什么事了吗?”

“能出什么事啊,我就是听说......”

这人卖了个关子,等到旁人耐不住地询问她时,她才慢悠悠道:“我听别人说啊,这位小姐流落在外的那七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伺候男人呢。”

其余人闻言皆惊叹出声。

有人斥道:“这可不能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

她反驳:“嘿,你还别不信,这是鹊杭院里面伺候的人告诉我的,那位小姐啊,一瞧就不是正经姑娘,你没看见她走路的身姿吗?那腰细的盈盈一握,屁股挺翘圆润,一看就是经过人事的啊!”

她说得信誓旦旦,叫旁人再难怀疑。

“这失了贞的小姐啊,一文不值。”有人唏嘘道。

有人跟着附和,都说看不出来谢观霜居然是这种女子。

他们低声意淫着,肆意诋毁着那个可能根本就没见过面的女子。

将那些污秽、龌龊的词语倒进去,添油加醋的叙述出一篇她如何在男人身下娇喘淫靡的谣言。

众人正聊得开心,身旁却骤然响起一声冷呵:“贱骨头奴才没事干是吧?都有闲心在这里编排造谣主子了?”

他们纷纷应声转头看去,只见得二公子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