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甫一相见,子蛊就像是疯了一样在他胸腔里折腾。

他能感觉到它的兴奋和喜悦,但尖锐的刺痛从心脏传遍全身,使得谢临的手指扣在桌沿上,用力到骨节都微微泛白了。

“嘶,消停点,往后还会见面的。”

他断断续续地深喘着,手指将胸膛处的衣服布料抓得死死的,纵横的褶皱穿不透血肉,无法去消弭那些痛意。

指尖发抖地去摩挲着手腕的那条红手绳,他在心里无声地将祈福的心经默默念诵着。

反反复复,皆以谢观霜的名字结尾。

脚步声去而复返,谢观霜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谢临的虚弱模样。

她出门去是将晴禾打发下去准备马车了,又担心谢临身上银钱不够,打算返回来给他些银钱。

其实都是借口,他怎么可能没钱用?

她就是想回来再看他一眼罢了。

“谢临”

谢临强撑着精神应声看去,“你怎么回来了?”

谢观霜将泪水忍下,轻声道:“谢临,我会护着你的。”

此话让他翘起了嘴角,毫无血色的唇勾出一个浅淡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