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观霜惊声痛呼,小腹深处和穴道里都仿佛灌进了一捧锋利的刀片,绞得那些软肉生出尖利的疼痛。

她仰着头不断喘息着,绷直的脖颈让她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谢恂咬牙把性器抽出来,又重重顶进去,痛楚里渐生快意,从身下两人交合的性器处缓缓蔓延至四肢。

圆硕的菇头一次次破开甬道深处的嫩肉,直直抵在宫口上,研磨的力道愈发狠重。

谢观霜微微张开嘴,那些喘息和痛吟都被身下操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谢恂加快了速度,性器整根没入,又半根抽出,肏得一下比一下深,胞宫经不住连番不停的撞击,颤颤巍巍地撕开了宫口让性器闯了进去。

入得太深,把雪白的肚皮都顶出恐怖又明显的形状出来,性器退出,隆起的小腹就缓慢恢复原样,性器闯进,小腹又被捅出轮廓。

谢观霜低低抽泣着,她知道哥哥生气了,如果谢恂肏了她后就消气的话,那么无论他多粗鲁多凶悍,她都能尽数接下。

只是腿心处真的太疼了,比她第一次主动吞下谢恂时还疼。

因为谢恂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次次深入又重重抽出,动作粗暴到小腹深处根本来不及分泌出蜜液去滋润干涩的穴道。

“谢观霜,你和他做过多少次?”谢恂一边挺腰猛入,一边压低声音质问她。

他非要亲耳听到那个答案才甘心。

性器碾压着甬道的软肉一路深闯,又挤进那个孕育子嗣的温暖湿润之地,他实在太粗太大了,将谢观霜撑的四肢不断痉挛。

“好,好多次......呜呜呜啊嘶,好痛啊!哥哥......呜呜呜轻点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

谢观霜被他按着腰死死贴在床榻上,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