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要怪只能怪你母亲太过狠毒,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在他刚才看见了亭子里的宁长川后,瞬间明白了宁月仪的打算。
谢恂在心底冷笑,不愧是母女,残害别人时都想到了夺人清白。
他将暗卫招出来,“知道怎么做吧?”
暗卫点头,谢恂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得去找谢观霜,也不知道谢观霜是自己聪明逃脱了,还是被另一个圈套给套住了。
这边在勾心斗角互相算计,而那边的筵席正式开始了。
宁月仪坐在老太太身边,目光在席面上找了几圈,都没有看到谢舒蔓,这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若非刚才有贵客前来,宁月仪怎么可能离开这边,哪曾想,一个错眼,就把人给看丢了。
她执着筷子去夹菜,口中的食物难以下咽,是半点滋味都没有吃出来。
戏台子上唱戏的伶人越转越快,翻飞的水袖高高抛起,又动作轻盈地将之收回。
锣鼓声也跟着越来越急促,仿佛敲在人心口上的鼓点。
宁月仪太担心谢舒蔓,以至于她都没有发现,席面上不仅缺了谢舒蔓,连同谢临、谢恂和谢观霜都不在。
日光刺眼,小径通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