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吗?行了,请过安就退下吧,我和你舅母还有事情要说。”
谢舒蔓闻言气得直咬牙,腮帮子鼓鼓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厚厚的怨气。
她站起身来,急赤白脸道:“不管就不管,谁稀罕知道你们的事情啊!烦死了,我走了。”
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往外奔去,恼怒得满脸通红,她又在心底腹诽道:真是不识好人心,当着外人的面,还一直训责我。
宁舅母急忙出声想拦住她,“哎哟,舒蔓,别生气了,你母亲也是被事情给弄得烦忧,才会语气重了些......”
她话都还没说完,谢舒蔓就打开房门冲了出来,不见人影了。
宁月仪叹了口气,语带歉意道:“嫂子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丫头被我惯坏了,整天都是咋咋呼呼的没个正形,如今更是过分,长辈还在这里呢!就敢胡乱发脾气了,看来还是要关在院子里好好学学规矩才行。”
宁舅母脸色尴尬,劝慰道:“小丫头嘛,有母亲宠着,性子难免娇气,这是正常的......总好过我那几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像锯嘴葫芦,就没一个是让我和你哥哥省心的,唉,家中出了这种事情,他们也是半点都帮不上忙。”
说着说着,宁舅母就抬起袖子掩面哭泣,“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往日你哥哥也会背地收些孝敬,怎么就这次这般严重了?他也是不争气,还在外面养着小的,又叫人给抓住了把柄。”
宁舅母哭得伤心,泪珠子跟黄豆似的,颗颗从眼眶里迸出来,将衣袖都沾湿了。
宁月仪也是一直叹气,她劝道:“嫂子你先别哭了,如今出事了,就该好好想一想解决办法,总不能真叫哥哥被压下大牢去判罪了。”
宁家之前本来就出过事,宁父遭皇帝猜忌,被贬了官后郁郁而终,那时候的宁家就恍如那倾塌的大厦,一夜之间就树倒猢狲散了。
宁月仪刚开始嫁进谢家时,便一直谨小慎微,就怕谢家人揪住了她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