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抓着她的胸乳反复揉捏把玩,那些绵软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又被手指拽着拢回去碾压搓玩。

“姌姌,求我,求我射进去。”

谢临叼着她的颈肉细吻,锋利的牙齿慢慢厮咬着,昨天留下的红痕未消,今日又再覆上了一层。

“求你,求你射给我......射给姌姌吧,求求你了。”

谢观霜哭得很厉害,眼泪顺着眼角簌簌而下,打湿了鬓边的乌发。

“求谁?”

谢临不依不饶。

谢观霜的胸口在他的手掌中起伏不定,喘息声渐大,“求...求哥哥,哥哥射给我......谢临哥哥射给姌姌,啊射进去,都射进去。”

谢临的指尖捏着胸乳顶端硬硬的红珠不断按揉慢捻,拽着往外扯了扯,又用指腹抠弄研磨,把那颗红艳的小珠子折磨得敏感到一直发颤。

他耸腰把性器深深贯进去,菇头顶着宫腔里的软肉搅动碾压,把那些奔涌而出的淫水撞得叽咕叽咕响。

柱身擦过穴道往里进或是往外抽出时,谢观霜都绞着小腹尖叫出声,穴肉被肏得软烂淫靡,深红色的软肉和被插得大大张嘴的穴口都可怜巴巴。

“谢临,谢临,啊啊啊射进去!啊,我受不了了......肚子要破了,嘶,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嗯呃呃呃啊,好胀。”

谢观霜满脸泪水,还有流不停的汗水,把头发丝都黏在了脸上,一副缺水至极的模样。

她确实流了太多水,以至于现在嗓子干得冒烟,呻吟都变沙哑了。

“快了,姌姌......别夹我,让它进去,嘶,放松,乖,姌姌真乖。”

谢临也喘得厉害,鼻息喷洒在谢观霜的后颈上,炙热又强势。

“停下,啊!停下,谢临,我......我喘不过气了,啊啊啊嗯嗯。”

谢观霜抬手攥着谢临的胳膊,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得时长时短,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谢临闻言,停下了猛烈地操弄,小幅度地抖动着腰腹,将性器在穴道中缓慢厮磨。

“姌姌,你转过头来。”

谢临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将她的脸拨了过来。

谢观霜的唇色白如宣纸,脸上的潮红和情欲退了个干干净净,她微微张着小嘴,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模样。

谢临瞬间就慌了,他将性器抽出来,抚着她的上半身坐了起来。

“姌姌,你喘鸣之症犯了?药在哪里?”

谢观霜双手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拉长了调子,半天喘不过来一口气。

她不断吞咽着,隔了好久才逐渐平息下去。

看着她脸色回缓,谢临又重复地问了一遍,“药在鹊杭院吗?你等一下,我帮你把裙子穿好就抱你回去。”

话落,他就挺着身下那根半硬的性器下床去给谢观霜找裙子。

为了防止她留宿这边没有衣裙可穿的情况出现,谢临这段时间陆陆续续买了好几套纱裙备着,都是给谢观霜的。

“......不用,水,给我倒杯水来。”

谢观霜嗓音低哑,终于是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喘不过气了。

谢临闻言,转身去桌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将水杯递给她时,谢临又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没事了?算了,你先喝水,我给你穿裙子。”

他伸手将一套藕粉色的纱裙展开,牵着谢观霜的手臂穿进去,然后又将系带和腰封都整理好。

谢观霜把杯子还给他,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我没事了......都怪你!”

谢临一脸凝重,显得正经了几分,“确实怪我,对不起,姌姌,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