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江如月从未感觉爱意消退、沉淀,每一日,都如最初相恋,热烈有趣。
江如月不再伸手抢,伸出手来,“我方才已经答了,还给我。”
临月将要开口,那边有人来喊。
“临月,要出发了!”
临月回头应道,“这就来!”
“出发?”江如月面色微变,抓住他衣角,“你要去哪儿?”
“乌鹤山,先前传出我是败类之子的是非之地。”
他语调轻松,握着玉簪藏于身后,俯身凑在江如月面前,满带贪婪的望着她一抹朱唇。
“我要走了,你不给我点什么?”
江如月伸手轻掐他耳朵,“不求亲不下聘,还想占我便宜,想都别想。”
临月扬眉,眼底戏谑精芒闪烁,“我说你给我点什么信物,占你便宜?江大师姐,原来你想到那儿去了?”
江如月面颊绯红,张口结舌无从辩解。
那始作俑者却笑得更加开心,“江大师姐,还未成亲怎能如此?好歹等我娶了你后再……”
气的江如月要踢他,打断他后半截话。
那头人又催,临月只得挥手跟江如月告别,手中玉簪在日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