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较真,可能就这么逐出书院了。
旁边面容严肃的不乏夫子已经皱了皱眉,如果是他开口,肯定就直接让这学生滚出去了。
放花生壳?来这里玩的还是学习的?怎么不滚出去种花生?
然而玉山夫子却始终温和的多,好不容易进来的,赶出去了其实有点太严了。
于是他开口道:“其实花生壳也不错嘛,花生壳晒干了可以烧火嘛,温暖大家,还是很好的。这位女学子叫什么名字?跟着我就可以了。”
下面立即发出一阵羡慕嫉妒的声音。
旁边记录的夫子开口提醒:“玉山夫子,你已经有三十五人了,不能再多了。”
名气没那么大的夫子可以多招收点学生,但是像玉山夫子这样的,三十五人已经是极限。
玉山夫子便看着大家,问:“有谁要这位女学生的?”
场上一片平静,有名的夫子人几乎都满了。
旁边记录的夫子道:“这里,春申夫子的学生最少,才三十个。”
春申夫子是个懒散的夫子,他听了,被玉山夫子看着,就站了出来,站出来也是个懒散的样。
“那么我来吧。”
他说着,从玉山夫子手里接过那两个花生壳,看向孟子容:“你叫什么名字?”
孟子容说:“我叫孟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