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便将沈谢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真正的兄弟。
披荆斩棘,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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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歌已经恍恍惚惚两天了,还好这两天顾启连忙,每天都在海边转,两个人面对面的时间倒是不多。
晚上她照旧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是薛星莱邀她一起出去玩都不去了,薛星莱暗地里和孟子容说过,然而两个人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而问顾音歌她又是回避的状态。
真的有点愁人。
而顾音歌这几天脑袋里都是顾启连。
她本来该想的是他从小到大是怎么管教自己的,但是偏偏想起的都是和那晚有关的事情。
他粗糙的手指擦着自己的嘴唇,还有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她想起他教他写字的时候,他粗糙的指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划的落下痕迹。
她想起他每次在她爬树爬山擦伤了之后便拿着药膏替她擦伤痕,手指也是粗糙的。
她又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年纪小,偷听老嬷嬷讲给丫环的鬼故事,便睡不着了,于是便跑到他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