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有个差事也省得我操心。”
刘令贞有心和二姑娘交好,没什么意见,这事就交给了二姑娘奶娘李嬷嬷的儿子李顺去做。
孙娘子听了只默不作声,领命而去。
第二天,刘令贞和姜有容早早在议事厅处理家务,族中一个妇人,丈夫姜河是先国公爷的一个堂侄,闹了过来,质问怎么换掉了她丈夫清水塘的差事。
“这些年都是我们家干,里里外外尽心尽力,孩他爹早出晚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说换就换了?”
刘令贞说:“原先不知道,婶子不值得气,若今年李顺做得不好,明年再给婶子家做就是了。”
那妇人更气,说:“我说是谁,李顺呀,原是二姑娘偏着自己的奶兄弟。”
姜有容一下就给气哭了,说:“我哪里偏着谁向着谁?年年你们水塘清得不好,倒怪别人。”
“姑娘说不好,也得理个一二三四出来,光凭姑娘一张嘴,就泼我们一身的粪,太太这些年也没说什么。虽说是姑娘当家管事,那肥水也不该流到外人田上去。”
姜有容脸皮薄,直接回自己院子去了,气得躺了两天。
刘令贞头疼得不行,观棋也焦心,又不敢去请示太太,老夫人爱清净,就想到一个人。
“姑娘,不如叫朝云过来帮忙,她原先做过管账的,看账本一定行。”
朝云忙活的双手都被染了色,听刘令贞说明来意,摇了摇头:“这事我不好参与,一是我也是没根基的人,府里的人都是看人下菜碟;二则我算是个外姓人,插手府里的事,恐怕太太介意。”
观棋说:“咱们姑娘都要焦头烂额了,二姑娘气得不愿出门,姑爷也是指望不上的主,府里就只有你能帮姑娘了,你脑瓜聪明,出出主意,不然姑娘以后可难立足。”
刘令贞祈求的眼神看向朝云,她不自觉地就对朝云有依赖感。
“姐姐,看我画好啦!”三秀完成一幅花鸟画,兴奋地给朝云和刘令贞展示。
刘令贞夸她:“画得真好,真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