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殿下,你是最孝顺的儿子,只是有人挡在你的前面,这不怪你。”

赵乾德心中更恨赵徵羽。

苏雪奴为了让赵乾德开心,拿出她刚做的衣服和首饰,“殿下,您瞧,我穿上这身装扮,月夜为你起舞如何?”

那衣服乃是麟光云锦,一匹价值万金,比当初贵妃赏赐给姜有容的蝉翼纱贵重百倍,行动间衣服如鳞片闪着细碎的光芒。

那些首饰更是贵重奢华无比。

一舞结束,二皇子心情大好,大手一挥,又送给苏雪奴田庄铺子,还有大量金银财宝。

二皇子深情道:“别人笑话你是舞姬,本殿下偏要让你尊贵无比,遍享人间富贵。”

“雪奴谢过殿下。”

自此以后,苏雪奴更加肆无忌惮,府中银钱任她挥霍,导致郑家人生活品质大大下降。

郑夫人跟女儿抱怨:“媛儿,怎么这个月的金丝燕窝没有了?我这身子,不喝点燕窝,总是不舒坦。”

二皇子妃郑氏呆愣着双眼,“还能因为什么?全都因为府里那个贱人花了太多钱,每日要用鲜牛乳沐浴两次,屋里的地板都是金丝楠木做的,钱都被她花了。”

郑夫人义愤填膺:“媛儿,你岂能让人如此欺压?”

“不然能怎么样呢?殿下偏宠她,铺子田地不知赏了多少,半个王府的钱财都要进那贱人的兜里了。我要多说一句话,殿下就要将咱们家人赶出去了。”

郑夫人一拍桌子,“唉,你姑姑她一走,咱们家人就不招人待见了。你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二皇子竟也不管?”

郑氏想起这事就伤心,她求过丈夫数次,丈夫只说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