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装穷,想占便宜的多的是。”

朝云说:“王叔,你费心了。这项业务,我额外给你支工钱。”

“哎哟东家,你给我的工钱已经是业内最高的了,我何德何能啊。”

朝云笑呵呵:“只要咱生意做起来了,不差那点钱。”

王掌柜笑得更开心了,他天生一副笑脸,又爱笑,跟招财猫似的,朝云觉得自己雇对了人。

不过数月,桃夭胭脂铺的信件投递业务就如火如荼,一封几百里地的信,只要几十文,来回最多半个月就能收到回信,这对老百姓来说好处太大了。

王掌柜拿着账本,喜气盈盈地过来汇报。

“……现在各地的桃夭胭脂铺,除了买胭脂水粉的,还有好多人过来,一半是要送信的,一半是看有没有回信的,店铺几乎要水泄不通,每天至少也有几百封信。”

朝云正带着毛毛和几个同龄小孩围着一堆瓶瓶罐罐玩,那桌子上有小蜡烛、小铁锅、小瓷碗,精巧的剪刀、银针等小工具,还有一些稀罕的琉璃瓶子。

朝云说:“价格下来了,肯定送信的需求就上来了,这叫需求的价格弹性。”

“东家用的词就是有文化,咱这价钱一便宜,家家户户都跳出来送信了。”

朝云哈哈一笑,又问:“有什么问题困难不?”

王掌柜皱着眉头道:“确实有,真有伙计私拆了信件,又重新弄了信封装起来,因为在信纸上留下了脏手印,被人家发现了。”

“他为啥私拆信件?”

“觉得信封厚,说不定里面有银票。”

朝云点点头,跟王掌柜说:“王叔,咱生意越做越大,一些规矩得立起来了,比如说这银票,咱们就不能帮着送,万一丢了,可不赔个底掉。”

王掌柜说:“可是东家,每天都有不少人来问,能不能随信附送一些东西,有的是布料,有的是首饰,还有的是书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