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臀肉,将自己的鸡巴插入期间,操弄一般地前后挺动。其他没能抢到这个位置的人则和之前一样,用肉棒在陆明彦的身上戳蹭着发泄,将其中蓄积的精水全都淋在他的身上。

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哪几个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几次,陆明彦在身前的人终于释放在自己体内时,抽噎着又从屄口中吐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水流,身前秀气的阴茎却是可怜地颤抖着,挤不出任何东西来。

“……哈啊……呜……嗯……”埋在体内的鸡巴好一会儿才被抽了出去,露出那被人奸淫得鲜红湿烂的女穴阴户。无法闭合的屄口像是还吃着鸡巴一样地张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够看到里头鲜红的媚肉,刚刚被灌入的浓白精水被还在潺潺地往外流泻的逼水带着,从中翻涌着流出,将并未放开自己的人的腰胯淋得一塌糊涂。陆明彦靠在对方的身上,张着口抽噎着吟喘,好似已经被操得痴傻。

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18

扶着怀里的人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的身体,男人一下一下地顺着陆明彦的后背,显然没有一点要将他交到别人手里的意思。

总归在场的人也都只烧在陆明彦的身上发泄过一回了,尽管有那么几个对此有些不满,到底也是不敢真的说出什么诋毁侮亵的话来,只是时不时地往坐在首座上的尤信鸥瞥上一眼,似是想要探知这位宴会的主办者的意思。

于是尤信鸥放下酒杯,像是感到满意似的轻拍手掌,宣告着这场戏剧的落幕。

“为了曾经的忠臣而献出自己身体的皇子,”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缓步朝陆明彦这边走了过来,“实在是令人感动,”尤信鸥微微俯下身,屈起手指蹭去陆明彦眼角的泪水,并不带任何淫亵意味的语气,却是最能够勾起人羞耻心的方式,“不是吗?”

陆明彦轻眨了下眼睛,吸着鼻子将脸上的眼泪,都擦在了依旧抱着自己的男人衣服上。

“告诉我,”像是被陆明彦的举动弄得有些好笑,尤信鸥唇角微弯,不甚在意地收回手,略微放软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令人沉溺的温柔,“你想要什么奖励?”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陆明彦才小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缓慢而显得有些怯怯的,由于哭得太狠而微微泛红的鼻尖,让这个人看起来有种与年龄不符的稚气。

“当然。”没有任何迟疑地给出了回答,尤信鸥笑着看过来的模样,给人一种沉稳的可信之感。

然而,此时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想来都不会相信这句随口给出的答复。

陆明彦看着这个久居上位的人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维恩。

那种藏在温和表面之下的、如出一辙的掌控欲,甚至让他生出了一点怀念来。

只不过不同的是,维恩的行为只是单纯地出于上位者的惯性,并没有什么非要达成不可的目标,而眼前的这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有着太过明确的目的。

扶在腰间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身前的男人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将陆明彦抱得更紧了些。

……真的有种自己才是那个欺凌别人的恶人的感觉。Q/u/n/10325 24937

陆明彦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稍微平稳的呼吸让他说话的时候不再那么断断续续,可依旧低软沙哑的嗓音依旧带着一丝细微的哭腔,听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绵腻可怜,“之前给我验身的那个太监……”与预料之中有所出入的内容让面前的人挑了下眉,“……我讨厌他,”陆明彦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能让他代替我,去伺候本来该由我伺候的人吗?”

“‘代替’?”显然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个人的用词,尤信鸥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