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安排了工作,这辈子就算对得起他了。再说了,老大在食堂也用不着好手艺,教他也是浪费。”
曹全安媳妇还想再说些什么,曹全安不耐烦道:
“行了,别说了!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曹全安媳妇拿眼睛瞥他,嘀咕道:“那贺老板不也是女的吗……”
曹全安只当没听到。
一般二般的女人能和贺老板相提并论吗?
就贺老板那心黑的,把人卖了,那人还得帮她数钱呢就比如说他老曹,被贺老板发配到分矿农村,天天泡在后厨,连个休息日也没有,还不是成天都乐呵呵的吗?
想到这里,曹全安不由为自己叹了口气。
“水凉了,再给我添点儿热水。”
尽管心里不痛快,但曹全安媳妇还是照他的吩咐倒了热水进去。
说起来,虽然以前曹全安媳妇在他面前显得弱势,但也不像现在似的,连话都说不上。
这一方面是因为曹老头现在能挣钱,一人养全家;另一方面,就是之前学徒的事儿。
当时,曹全安媳妇让曹全安把他小舅子的小舅子外甥送进饭店当学徒,曹全安拒绝得很彻底,话里话外一丝余地都没留。
他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然而,曹全安媳妇想了个妙招。
她表面上在娘家大包大揽,说学徒面试是走过场,让远房外甥大胆地去饭店;实则打算将面试不通过的锅甩到贺明珠头上。
到时候就算事儿没办成,娘家也不得罪不是曹师傅不给力,全是贺老板太可恶!
没想到,远房外甥把她的话当了真,在面试现场耀武扬威,号称自己有关系,再加上一个同样自称内定的冯家亲戚,两个人把全场候选者的仇恨拉得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