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迷离的水眸,不解得看向明明正硬着的妻主,疑惑道:“妻主,您怎么不继续骑骚奶牛月儿了?”

洛兰轻轻抚着洛月被她扩张得合不扰的尿洞,温柔向洛月问道:“乖月儿,想不想和妻主玩茎交?”

“茎交?!”这是洛月最怕的。

虽然他的身体经过人体改造,可以承受茎交,但茎交的苦楚亦然令他胆寒。

“妻主,月儿怕,可不可以这次先饶了月儿?”

洛月眨着长睫试探地问道。

若是换作婚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问她。

可,他现在是她的正君了。

她说过,会痛爱他,会在意他的感受的。

所以,他不禁壮着胆子,企图用撒娇唤起她的垂怜。

却不料,他还是低估了他妻主残忍嗜虐的程度。

她许诺过会疼爱他的那些话,虽然是出自真心的。

但现在是在床上!

在床上时,对她而言,欲望就是一切。

所有的理性都是要靠边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