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害羞的时候,那机械手却不顾气氛。它“啵”地一声,直截了当的将假阳具从洛月的尿道里面拨了出来!

洛月尿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禁痛地啊啊大叫着直淌眼泪。

然而他此时面容虽然凄美惹怜,但他那大张着马眼儿的阳具却不顾气氛的“哗”地一声涌出大量臊水。

他直接在主人面前失禁了!

尽管还是憋得要命,但这一时刻他甚至本能地想要收紧尿道,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在主人面前出丑。

不过,想归想。

他的尿道已经被他的主人给插入假阳一整天,早已经被掌得合不拢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想控制。

决堤的尿液还是狂涌而出。

伴随着他失禁哗哗声的,还有他主人银铃般悦耳的嘻笑声......

这夜洛月撅着雪臀腆菊趴在床上。

被他的主人大开大合地日了一整晚。

不只他的骚菊,就连他的喉咙里也被他主人射满了精液。

但花穴却始终没有被插过一次。

其间有几次。

洛月流着眼泪乞求他主人能行行好,捅一捅他的骚逼,他的骚逼想主人的肉棒想到流水儿了。

但他的主人只是狠狠地往他骚痒不止的骚逼上掴了几个巴掌。

并没有如他所愿将她巨大的阳具捅进去。

任凭身下的小美人儿怎么委屈巴巴的哭着乞求她。

她都像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但其实。

她并非真正不想日他的花穴。

只是顾及着他白日里受的罚,怕伤了他。

只是这份心意。

她是决计不会对他说出来的。

毕竟她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身为主人,却居然如此介意一个奴儿的感受。

这,岂不惹人笑话?

一个月后。

洛月怀孕了。

在洛兰看来,这并不奇怪。

毕竟从她给他开苞以后,几乎是夜夜都专宠他一人。

浇灌了这么久,他的肚子自然也应该有收成了。

只是。

既然月儿已经怀了,便需得给他个名份了。

不然,孩子生出来身份岂不尴尬?

只是应该给个什么名份好呢?

这个问题上,洛兰其实已经头痛很久了。

凭心,她知道在这世界上,能入的了她的眼的美人儿就只有她漂亮到无可挑剔的月儿了。

虽然月儿的身份是家生奴。

但她已经打心眼儿里不想立他以外的旁人为正君了。

不如就遵从自己的本心,给予他一个正君的名份。

就这样吧。

做完这个决定后,洛兰心中重担放下了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吃亏。

得从月儿身上拿些什么弥补回来才行。

做好决断后。

洛兰继续每日与洛月过着刺激的夜生活。

由于洛家有最好的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