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他就被他主人揪住了半长的墨发,拖行到了那一地碎瓷上。
“呃!呜呜!”
碎瓷扎入皮肉的痛苦,让向来隐忍的战犬轻声呜咽了两声。
夏梨见状,心中才再度燃起些许快意。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倔强的战犬怒斥道:“贱狗!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嫡女叫你一声父亲?”
“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么主人就没有必要再对你心软了!”
“从现在起,剥夺你战犬的称号。”
“你的身份只是主人的淫狗与肉便器。”
“现在,立刻脱光了,敞逼,跪好!”
“是,主人息怒,贱狗知罪了。”自从怀孕以来,一直被他主人宠在手心里的夏影见主人如此恼火。
心中胆寒。
虽然他现在仍想由他自己抚养女儿。
但也知道,在夏家没有任何人有姿格与主人唱反调。
即便是主人要夺他亲生女儿,给别的男人。
他若是有丝毫不满,亦然等同于犯下来不可饶恕的罪过,理应受罚。
身为家生奴,夏影早已习惯受罚。
他迅速按照主人的命令脱光衣服。
露出八块腹肌,匀称漂亮的倒三角身材。
由于未得到主人的准许。
他不敢换位置跪。
只能跪在这一地碎瓷片上,任由碎瓷深深插入他白皙的膝盖与小腿。
鲜血在他冷白皮的映衬下,分外妖娆魅惑。
有种破碎的美感。
“先起来吧,去床上躺好。”夏梨见孕夫伤了,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
虽然若是换作夏影未怀孕前。
她罚他在这碎瓷上碎一天一夜也不奇怪。
他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好用的武器,是个铁做的男人。
但区别于他,他肚子里的宝贝女儿可不是铁做的,娇贵的很!
于是,纵然刚刚早已被他的血给勾引得下体发硬,她还是先耐着性子拿来捏子与药,亲自给他处理起了伤口。
在这个过程中。
夏影表现的非常乖巧。
主人让他摆什么姿势,他都忍着疼听话做好。
酒精擦拭伤口的剧痛并非常人能忍受,夏影却没有吭一声。
洁白秀美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儿不停滴落,无声的诉说着他的痛苦。
然而,这并未引起夏梨的注意。
上着药的同时,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胯间那些羞耻处游走,目光玩味。
把所有瓷片从他腿里取出,并上好药后。
夏梨并没有直接将药收起来。
而是调皮的抹在了食指上,插入了夏影逼里。
“呃啊!!主人”夏影瞬间羞地俏脸泛红,眸子潋水。
“呵呵~”见淫狗得了趣儿。
夏梨的兴致也来了,在他的骚逼里搅拌着,冷声道:“瞧你这淫洞,主人才抠个两下,里面就洪水泛烂了,不愧是天生的淫狗~”
“呜!呜呜淫狗的逼好痒求主人进来”夏影虽然知道,他主人话外之意,是在提醒他是天生狗奴,是家生奴的事,让他记住身份。
但他的逼本就敏感,哪里经的起主人如此撩拨。
与此同时,他的卵子也被主人给捏在了手里,搓扁揉圆着。
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让他的呼吸都无法自控。
全身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了她纤手把玩之处。
宛如淫荡的人偶,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唯一会做的事就是敞着胯不停发骚,腆逼供主人把玩,任由主人操纵欲望及一切。
区别于媚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