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脱光后,摆面大字刑在阳具上刺青了“贱犬”二字。
刺完后。
一个嬷嬷上前,用一小盆消毒水将他阳具洗了又洗。
另一个嬷嬷手里拿了一根尖锐的穿孔针。
在叶澈无限惊恐的目光下。
她们一个紧紧捏住叶澈被刺了“贱犬”二字的可怜狗鞭,不给它丝毫躲闪逃避的机会。
另一个则带着鄙夷的轻笑,狠毒地用那尖锐冰冷的针尖,戳透了叶澈的铃口。
“呃啊啊!!!不要!!!妻主妻主”
叶澈身心皆痛得要崩溃了,不停发出绝望的呐喊。
两个嬷嬷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们继续慢知斯理的忙碌着她们手里的活儿。
仿佛叶澈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件没有知觉的淫器,而非是活人的肉体一般!
将叶澈的铃口扎透后。
她们仔细扩张了那个孔洞。
然后将一个不锈钢尿道环儿穿了进去!
紧接着,又打开一个黑色的皮箱,从中取出一条铁制的狗链与项圈。
也是将项圈带在人形犬细长白嫩的脖颈上。
由于是驯犬的第一步。
因此,她们特意将它扣的极紧,让人形犬难以呼吸的同时,时时刻刻意识到他是条连呼吸都不能自主的贱狗。
同时将狗链的末端链接在了人形犬新穿上的龟头环上。
这样,她们牵狗时。
不仅牵着狗的脖子,同时还能将狗的命根子也一起牵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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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憋着尿被嬷嬷牵阳具踹逼,憋尿被强迫饮液体,尿到一半被堵
叶澈被痛地泪眼模糊。
但却不愿在嬷嬷们在前掉眼泪。
这一日,他从天堂跌落至地狱,只因肚子不争气,怀的竟是男胎!只因天不怜他!
因此,在无限难过的同时,叶澈心中对于他的妻主也是无限的愧疚。
他想着。
他的妻主向来重女轻男。
怀男胎对于妻主的打击恐怕无法言说。
若是正君能生育还好,可妻主两个夫侍。
一个不能生。
一个怀男胎。
这,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也难怪,她会一气之下直接将他贬为罪畜。
叶澈无比失落地想。
如果能陪伴在妻身边,让她尽情打骂,把怒火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那样,她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但,不幸的是
她显然并不肯给予他这个机会。
他只能先呆在犬舍里,思过赎罪,等日后妻主想起他的存在。
等他先反腹中男胎生下后。
或许可以再度怀孕。
这个想法成了绝境中的叶澈心底唯一的希望。
也是他之所以被嬷嬷如此羞辱,仍然保持理智没有疯掉的心理支柱。
但在嬷嬷们看来。
叶澈这个侧夫已经彻底失宠了。
叶澈这个新嫁进来的侧夫或许不清楚夏家的“犬规”
在夏家,人形犬也是分为三流九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