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姜清梨站在地窖昏黄的油灯下,暖光为她镀上一层朦胧光晕。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却掩不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偏生胸脯饱满如熟透的蜜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用“竹枝挂硕桃”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莹白如玉,杏眼潋滟含怒,樱唇不点而朱,此刻因恼怒而微微泛红,更添几分艳色。

沈超正看得眼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油腻的嘴角咧开一个猥琐的笑。

“婆母刚才和我都已经弄好了,不劳你费心。”看着男人逐渐靠近的样子,姜清梨厌恶的后退一步。

这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平日里就爱在村里边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

今天突然“热心”地钻进地窖,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难道是因为那天被自己坑了一百元今天想来地窖里偷粮食?

那天当着沈厉的面他都敢动手,今天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