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他沉默了好一会，看看她。

李洛神想，投胎也算是门技术活，而且吧，小刘总人其实特别好，对员工态度不差……只是有点花，有点玩世不恭。

“也不是。”

他一眨不眨盯着她。

李洛神不太想给他灌鸡汤，但硬着头皮也得上：“你看看我，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特别没用，有些人生下来硬件就好，我是硬件没有，后期软件也没有，我不也好端端的？”

“倒也是。”他说。

李洛神反倒有点恼了。

“我挺喜欢你的。”他抵着十指，微微局促。

李洛神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三十多了，小刘总和她隔好多，估计这话，是说他看重她、欣赏她的人品，真要是那种对自己有欲望的，那多半得是变态了。

他看李洛神脸上没什么反应，挺失落：“你觉得……老曹怎么样？”

老曹？哦，曹部长。

李洛神坦言：“很帅。”

“她们都这么说。”小刘总说得是那些女员工，曹兰舟再严苛再凶狠，也抵不过人类本能都对于美的追求，私底下都说曹部长是标准意义上的高富帅，“那我呢？”

李洛神动动嘴唇，没忍心说出口。

其实要说硬件，小刘总是各项指标均衡，但他最大的特点还是把这些盖过去了他花啊，而且品味不怎么样，都觉得他口味庸俗，显得特别有那股没出息的劲儿。

她昧着良心安慰：“我觉得您和曹部长都是条件很好的。”

“那我跟他比呢？”结果他还追问。

李洛神觉得没办法比，可她还是觉得不能伤了小刘总的心：“曹部长脾气不好，但您的脾气很好，您从来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