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为了什么？”

曹兰舟不说话了，反而继续摩挲洛神的手掌，李洛神知道他有些不对劲，便在地底下安抚着他，在短暂的回应后，他缓和了眉间的焦躁。

“我想有个家。”

这次轮到何婉沉默了。

她承认，过去一些错误的方式是让曹兰舟缺乏关爱，他们夫妻就像拿着鞭子的牧羊人，将他驱赶到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地方，大部分时候是他们的选择。而在他心理最为病态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他对于他们没有丝毫的信任。

“抱歉。”

何婉吐出一口气，那股尖锐强势的姿态萎靡下来，仿佛瞬间老了许多。

曹敏敏见缝插针又上前劝慰，“妈妈你说什么话呢，都是一家人，道什么歉？是吧，嫂子。”她还不忘带着李洛神。

李洛神红了脸，像个大苹果，这一家人的说法怪怪的。

支支吾吾：“嗯……”

何婉做出了让步，她不能把曹兰舟如何，更不能对李洛神如何，而李洛神本身……像曹敏敏说的，她也不是那些个满腹心机的女人，何婉没法讨厌她。

她最终说：“你和你丈夫，能离婚吗？”

李洛神低着脑袋：“我是要离的……”

“那就好，只要别朝三暮四，若是想好了，那就不要回头。”何婉只担心这种时候出变故，离婚这事情不容易，多少夫妻死灰复燃。

临走，何婉忽然又把曹敏敏和曹兰舟支开，把她叫到一旁：“我有些话要和她说，你们放心。”

曹兰舟到门外等。

何婉是有私心话要跟她说，看何婉的神色，并不咄咄逼人，李洛神能够感觉到，她是真心要跟自己说什么。

“你看到我们关系不好，对不对？”何婉说。

李洛神一直都知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