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连连喘息,刚出宫门几步路的距离就已让他身下湿润无比。

随王而行的侍从们步速不慢,勉强迈步跟上步伐的世子被粗硬顶的后穴接连高潮,在宫人来往的宫道上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痉挛了双腿,颤抖身子流淌出淫液顺着长腿内侧划落,几次差点跌倒在地。

身后路过的仆人们低声的交谈与调笑直戳世子脊梁骨,让高潮之后短暂恢复理智的人红了眼眶,双手紧紧抓着单薄衣料咬牙隐忍。

几乎透肤的薄衫贴在身上,裹出紧致的身躯曲线,淫靡气息不停散发而出。难以继续跟行的身体被生硬拖拽着,强迫他在高潮中仍不停被插干,玉势越发挤进深处,捅的他声调颤抖的喘吟。

铃铛声渐近,坐在前殿的宗亲们看到王牵着近乎赤裸的世子进了屋,纷纷露出惊讶神色。

前几日便有人在官员之中密传王把南夏世子变为了宫中欲奴。往日里大家对王无底线的玩乐寻趣见怪不怪,如今这时局,敢这般大胆无礼对待南夏质子的,恐怕世上不会有第二人。

见世子进屋后缓步跟在王的身后,最后乖顺的跪坐在了王座旁的地上,殿里坐着的德高望重的宗亲们没有一个人率先开口。

东胡王翘起腿来,在座上选了个舒服姿势,抬眼环视了一圈屋子里坐着的这些老家伙,左手缓缓抚摸跪在一旁的世子的柔顺黑发,慵懒的开口说道:“各位大人实在不必辛苦跑这一趟。”

王的手指在乌黑长发间穿梭抚弄,他却对世子轻颤火热的身子视若无睹,“那些密信,我就当从未见过。”

屋子里异常沉默的宗亲们看到王的侍从在世子身前放了个盛水的餐盘,世子竟俯身弯下腰,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起盘中的凉水。翘撅起的屁股挂着晶莹的淫液明晃晃在半空中,塞在肉穴里的玉势有一小节露在空气中,看似邀请人玩弄。

眼见短时间内质子就被调教训诫成如此淫荡的男妓模样,坐在最外侧的男人眉毛微微皱了一下。

敏锐的感觉到殿里每个人的态度与心事,东胡王沉息看向最外侧的那个男人,手却缓缓放到那露在空中的玉势上,下一秒突然用力往世子身体里狠狠全插了进去。低头舔水的世子被顶到甬道深处,立刻紧绷了身子呜咽呻吟,浑身乱颤,身前射出小股白浊,“呜!!!…呜!…唔……”

来回深入的几次抽插让瞬间爽到高潮的世子眼花身颤的立刻抬起了脑袋,伸出来的舌尖上挂着水滴津液呻吟出声,“啊啊…啊……谢…陛下赏赐……”世子婉转勾人的淫叫和那晃动颤抖着的白屁股刺激到了屋子里每个人的神经。

王对他的表现极其满意,他让世子把他沾上淫水的手指舔干净后,冷声说道:“去给各位大人倒上酒,好好服侍一番。”他说话间仍看着屋子里那表情沉重的男人,于是世子起身走后,他立刻转了话头,“叔父今日心情不好?”

坐在最外面的男人听到自己被王点名,他抬头看向坐在王位上、心思难以揣测的后辈,沉吟之后只是摇了摇头,“臣想说的已说清楚了。”

刚才看完的几封信被扔到了桌子上,“你想和南夏停战求和。”王锐利寒凉起来的眼睛看了一眼中庸保守的长辈,又剐了一眼端酒而来的质子,疾声厉色的反问,“你想在这样的南夏人面前屈膝下跪是吗?”

刚刚高潮过的世子颤颤巍巍的下跪,脆弱白嫩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让他不由得颤抖起来,听到这句话他不由得眼神一顿。他低头恭顺的将倒好的一杯酒水双手端到了宗亲面前,极力抑制住嘴巴里的呻吟,声音颤抖的低声道:“大人请用。”

宗亲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南人白皙脖子上系着红绳,很快错开目光,皱眉接过了酒杯,“我们无法这般掌控每一个南夏人。”

此话点透王对世子如此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