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馥云真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甚至比她在酒吧卖唱的经历更好查，学信网上，明明白白地挂着她的档案。

看着戴着硕大黑框眼镜，就算是拍证件照，也畏畏缩缩，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年轻馥云真，就算霍越泽再安慰自己，也无法对可能的真相视而不见。

证件照上小心谨慎的馥云真，和后来那个总是酗酒大笑，满身酒气，穿着放荡的红裙女人，交替出现在脑海里，任谁也说不出她是自愿走上这条路的，任谁也说不出来她是喜欢做个癫狂的女人。

她曾经也有过可能不光明，但至少正常的路，但有个人，将她毁了。

霍越泽不想继续查了，他将自己灌得烂醉，曾经最讨厌酗酒家暴女人的他，此刻竟然也有样学样，开始买醉逃避现实。

系统将霍越泽异常痛苦的样子，转播给屏幕前的观众，回头怒气冲冲道：“宿主！你满意了吧！”

叶奚青手里也捏着一张馥云真昔日的证件照，膝盖上是她过去考的文凭和证书。

她日日翻，夜夜翻，只要有系统的镜头，立刻就开始翻，确保系统就算再不想拍，也得给她拍入镜。

现在肯定是个大镜头，叶奚青立刻开始工作。

一边刷刷地“缅怀”属于馥云真的过去，一边淡定地开口：

“那你还不看着他一点，天天买醉，万一哪天神志不清，犯了和他父亲一样的错误怎么整，岂不又要拍一部了？”系统：……

那也是你的孩子！你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是吧！

但没办法，严格意义上来说，那还真不是叶奚青的孩子，养个几年可能还有点感情，叶奚青是一点没养啊！

系统后台的弹幕评论，风向完全变了。

之前还在讨论，作为被强.奸生下，不被期待的孩子，原主到底有没有资格虐待他。

现在全在讨论，霍越泽到底应该帮妈妈还是帮爸爸。

作为女频话题，这种选择的正确答案，还是很明了的，毕竟女性就算再同情无辜的孩子，也不会共情强.奸犯，帮妈妈还是爸爸，这是一个需要思考的话题吗？

现在最大的两拨争论，一个是：看吧！还说他无辜吗！这不知道真相还是选择站强.奸犯的爹吗！强.奸犯的孩子也会是强.奸犯！当初还不如把他堕了！

另一波则是：这不还没选呢吗！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帮妈妈呢！爸爸再坏，也养育他那么多年，他纠结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贷款审判什么！

这就是人性选择题好玩的地方，看似有很多选择，其实正确答案已经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