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隐去了背景,没说哪个公主和驸马,但母亲当皇帝的公主,确实挺少的。

季嗣音作为第一个观众,看着以自己的故事为蓝本创作的杂戏,感动得眼泪都从嘴角流出来了,扮驸马的是谁啊,怎么生得如此俊美!

开心地叫人来身边,仔细一看,女的。

虽然取消了所有摧残身体的风俗行业,但娱乐行业不会消失,总得有文化工作者,表演艺术家。

为了不让娱乐行业泛滥伤农,这行肯定得做限制,一入杂户,便如同商户一样受制,不能配田,不能为官,只能享受钱。

对自己的技艺绝对自信,才能来吃这碗饭,不然你饿死了我不管。

虽然条件苛刻,依然有人来干,其中一个艺名为“满庭娇”的,原就是一个曲艺大家,在曲艺上极为精湛,表现力也很强,听说是给公主献戏,立刻自告奋勇,要崭露一下头角。

作为给达官贵人看的曲目,要提防达官贵人沉迷男色,荒废正事,所以不管戏剧中是女是男,都只能由女演员来扮。

那位一人分饰二角的驸马,正是满庭娇所扮,也正如叶奚青所料,公主差点为色所迷。

得知饰演驸马之人,是个女人,季嗣音心里真是被搞得七上八下的。

但这个扮相,她也确实爱极,也就不管是女是男,封了她一个文娱官做,以后掌登州娱业。

彩戏班其余人,爱屋及乌,各有赏赐,众人称喜,满庭娇也果然靠给公主献艺一举成名。

季嗣音最近经常召满官相伴,给她单独表演,但终归是个假男人,看得心痒难耐,奈何大家都是女子,她不好这口啊!

本来就有些躁动,还有人专门撩拨,这如何忍得了。

位高权重的人,躲不过一个喜欢尝新鲜。

季嗣音在京中见过无数高门公子,风流才俊,此时此刻却都没有这田间男郎的一笑勾人,一路上竟频频回头了三次。

叶奚青一直跟在她身后,看见她这样,忍不住一笑:“公主,是被路边的小野郎迷住眼了吗?”季嗣音:……

“怎么了,不行吗,孤近日如此劳苦功高,纳个小宠也不行吗?”

叶奚青微笑点头:“当然可以,但公主,你做好生孩子的准备了吗?”季嗣音:啊?

她虽然喜欢玩男人,但不喜欢生孩子,生孩子这种事可不是个好活,她又没病,怎么会动不动生孩子?

哭笑不得地看向叶奚青,一脸揶揄:“喂,大才女,你是不是以为和男人在一起,就要生孩子?”

“哈哈,那可不是一回事啊,等我回去教教你啊~”叶奚青:……

谢谢,我们现代人不用古人教。

平静地看向季嗣音:“公主,我知道你的那些方法,或是将东西弄到体外,或是穿戴羊肠避孕,但这些其实都不保险,羊肠还影响体验,其实有一个更加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季嗣音顿时来了兴趣:“什么办法?”

叶奚青公布了答案:“给您的小宠,做一个小小的铃铛摘除手术。”季嗣音:……

“那不成太监了吗!”

叶奚青立刻否决了她这个错误想法:“当然不一样,太监是全部拿下,不管人的死活,咱们却只用摘下两个小东西,可比太监文化人道多了。”

“而且做完摘除手术,还不影响正常工作,我有一种药,吃下就可以让您的小宠功能如初,还不会有子嗣的烦恼。”季嗣音:……

“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

虽然以前受男权文化影响,对那根更崇拜,其实精华全在铃铛里。

没了铃铛,绝对能断绝子孙功能。

要能补充X酮的话,另一个功能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