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吗!

还好登州刺史走了,她去哭求公主,将自己留了下来。

季嗣音这些天和她处得挺好的,当然不能亏待她,刺史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但可以让她接任蓬县县令。

刺史和节度使作为州道最高长官,季嗣音肯定自己兼任,不可能给别人和自己平分秋色。

蓬县县令的职位,季嗣音原是属意叶奚青的,毕竟“天子脚下”的实干官,需要一个强干之人。

叶奚青却在她刚露出一个苗头的时候,直接给她表演一个:哎呀,我病倒了。

季嗣音看着她那拙劣的演技,气的冒烟:我是让你去当官!没让你去吃屎!你给我装什么!

叶奚青:什么?让我去吃屎?那我更不能去了。季嗣音:……

就这样,政治中心县令的职位,便宜了原刺史那个小妾。

叶奚青只想养养生,才不会去做那个呕心沥血的牛马,这又不是她的世界,她费劲经营好了,有她好处啊?

和季嗣音两个,一起踏马游荡在田间野地,很是快哉,季嗣音自己都在过这种日子,还想让她打工,想什么呢。

季嗣音激属下努力无果,只能放弃,开始和属下一起不务正业,每天绕世界游荡。

没办法,登州的娱乐还是太少了,这让出生在温柔富贵乡的公主怎么受得了。

道路两边的田野,都是新长出的粟苗,绿油油的,一望无际,每次经过,都有人高呼“是公主!公主来了!”

现在这个时候,庄稼已经长出来了,不用再侍弄田里,登州的壮丁,正在合力挖田作渠,引水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