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给母皇来一份呗。”
季嗣音抬头:啊?
看了看自己这一桌的羊肉,又看了看母皇那一桌。
就算是她再受宠,侍者也不会失了智,将最好的羊肉分给她,她妈想干啥?
但妈当皇帝就这点不好,她说话你真不敢不听啊。
季嗣音心里就算有再多抱怨,也只能听令,割下腰腹一大块外焦里嫩的羊肉,恭恭敬敬地走上去,递给母亲:“母皇。”
郦文鸢看着那一大块明显精挑细选的羊肉后,终于有了些满意,微笑道:“给朕切了。”季嗣音:……
干什么,今天扎堆找她服务是不是!
心里再不情愿,母皇有令,也没办法。
只能坐在母皇身边,笨拙地拿着餐刀,解离羊排,服侍母亲用饭,越解越生气。
她又不是下人!季嗣音把嘴撅得老高,底下很多人却恨死了。
南康王妃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到手的太子妃就这么飞了,如何不恨!
她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容人的人,但季嗣音的存在,真是无时无刻不挑战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