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继续软弱了,这会愧对母亲对她的期盼,愧对母亲对她的付出,愧对母亲对她的爱。
所以可以的!三年!可以的!
馥云真大哭一场,等哭完了,宛如重生一般熠熠生辉,对着贺新新精力充沛道:“老板,我已经好多了,我想请个假,先去处理一下别的事。”贺新新:……
“真的没事了吗,被侵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是做律师这行的,应该懂这个道理,你以后肯定也会遇到这样的委托人,你不能比她们还脆弱。”
馥云真哽咽地点头:“我知道,老板我知道,我不会让我妈妈失望的!”贺新新:……
听起来更让人不放心了呢……
所以最终,贺新新还是亲自开车,把馥云真送回了家,就当老板的人文关怀了。
当来到馥云真租住的居所,馥云真几步上前,神情激动地看着在楼道徘徊的女人:“你是找租房的吗!”秋蕙:……
她确实是来找租房的,但这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想干吗……
馥云真激动地语无伦次,她想说,是妈妈的朋友吗!我是妈妈的女儿啊!
但很显然,秋蕙现在不记得“她”,也不记得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