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嘈杂混乱后,灯也熄灭了。

顾翡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人影,黑色华服的一角在阳台一闪而过,但是王宫修建的这样高,怎么会有人进得来?

是上帝还是鬼魂?

他趟过混乱的人群,提起裙摆走到了阳台上。

玫瑰花的香味更近了,他扶着阳台的围栏踮起脚往外看,外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片寂静的花田。

突然他狠狠一抖,一双冰凉的手从他背后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身后那道呼吸都是冰冷的。

顾翡白着脸低头看,黑色的服饰上绣着晦涩难懂的古怪图案,白的像死人一样的手正握着他的腰。

”你迷路了吗,小姐?”

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来自沉睡的地底,怀里的人像一头被猎捕的小鹿一样颤抖,他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你的祈祷唤醒了我。”

遮蔽月亮的乌云散开,皎皎月光照亮露台,顾翡转身,低头看着他的男人身材高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他的轮廓俊美又精致,红的像血一样的薄唇缓缓勾起:“你要和我走吗,亲爱的?”

那双金色的兽瞳有一闪而过的血光,顾翡不受控制的被这张美丽的脸蛊惑,他情难自抑的将手放到了男人手里。

“带我走,求你。”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露台上只留下了一枝枯萎的玫瑰。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顾翡的失踪,大声惊叫起来:“不,桑伯里伯爵家的小姐不见了!”

……

造价不菲的裙子散落了一地,失踪的桑伯里家的大小姐此刻正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衬被人压在床上亲吻。

顾翡迷迷糊糊的望着古堡的穹顶,任由男人动作。

眼泪从眼角滚落,没有温度的吻落在他的胸前,在男人握住他的腿弯曲起时,顾翡猛地遮住了他的眼睛。

吸血鬼没有视力也能看的很清楚,温度就是他们最好的雷达。

如果是别人这样做,可能早就被他杀死了。

但倘若对象换做他的小鹿,他便不忍心了。

他刚刚猎捕的,温驯的小鹿声音颤抖,吐息都是火热的,他对他说道:“我不是女孩。”

冰冷的手握住覆盖他眼眸的温热柔软的手轻轻拉了下来,男人在他上方看着他,眼眸低垂,将他的忐忑不安都收入眼底:“我知道。”

裙摆被猛的掀至另一边,冰凉的手指准确无误的压上那口从未被造访的小穴,轻轻抚摸过他圆而小的阴蒂,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

一根手指挤进狭窄的肉穴,浅浅在入口处抽插。

顾翡忍着疼圈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眸里只有男人那张艳丽非常的脸,明明疼的厉害也忍着不哭,显然比鹿更加温良好欺。

“你……你叫什么名字?”

“祁越。”他抬眸看着他,血色在虹膜蔓延,这让顾翡想起那个神秘的传说,卡洛尔曾给他讲过这个故事,卡洛尔说,吸血鬼的眼睛是红色的。

“你是吸血鬼吗?”

祁越闻言一愣,随后弯唇,他的眼睛更像是野兽,让人联想到黑暗里的毒蛇,哪怕笑起来也让人恐惧,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血管在他的掌心跳动,对血液和温度的渴望叫他低下头来,亲昵的贴住他的脸侧,玩笑似的开口:“你不害怕么,我会杀了你。”

对,就应该是这样的……

顾翡献祭般的抱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温存的蹭了蹭他冰凉的脸颊,用清润的嗓音说道:“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

低沉的闷笑从耳边传来,祁越暴力的掰开他的双腿,用他那根毫无温度的肉棒狠狠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