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转的白痴,他只是在对沈杳的感情上自欺欺人。

“你真的相信我分手的那些说辞吗?你知道的,我说分手只是真的想分手,没有那么多借口。”

沈杳叙述着:“你看到我从关殊车上下来,应该也闻到了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你和关殊认识的话,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

关殊不屑说谎,他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都不是杜撰,都是真的。

沈杳说出来的话全像是刀子戳人心,徐意白的唇色渐渐发白。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沈杳,弹钢琴的时候在想他,睡觉的时候也在想。

飞机起飞的时候,他还在想应该怎么样出现在沈杳面前更惊喜。

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指贴紧在腿边,两眼间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徐意白想知道,他站在关殊面前,坚定地说着相信沈杳的话时,关殊和沈杳又在想什么。

沈杳不喜欢优柔寡断,如果决定要斩断和徐意白之间的关系,那还是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到崖底会比较来得好。

他站起身,细长的手指抓住了衣摆,不徐不疾地把它往上撩。

沈杳那截腰白皙劲瘦,徐意白曾摸过无数次,现在上面的指痕却触目惊心,明显是刚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