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老子一下,关了灯的房间里你他妈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

“我在装睡,你不会以为我真睡着了吧?”

沈杳呼吸一滞,他知道关殊受过训练,所以最开始试探了关殊好几次。他没想到,关殊装得那么像。

手腕始终被人牢牢掐住,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明显。

狭窄的沙发让人无处可退,坠入黑暗当中的沈杳也不敢反抗,他现在反而只能拽着关殊这个施暴者的衣角,从而汲取点安全感。

他看不到所处的环境,看不到关殊的脸。他像是一个在颠簸小船上的盲人,只要走错一步,就要坠入着无穷沧海当中。

香根草的味道反而变成了他唯一的心理慰藉。

沈杳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试图抱住关殊,腺体上被咬上了熟悉的标记,他反倒觉得安心。

他的呼吸加促,又终于变得平和些,沈杳知道这该要结束了。可咬在他腺体上的犬齿明明已经形成了完整的标记,关殊却迟迟没有松开。

沈杳试图摘眼罩的手也被他牢牢掐着。

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妙,现在已经连怕黑都顾不上,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

沈杳翻身就要往下跑,小腿被关殊用力地拽住,往下一拉。

“额……”

omega身体内最隐秘的位置受到刺激,像是灵魂被人碰撞了下。

沈杳的所有声音止在喉间,他完全控制不住泪腺,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过长的指甲在关殊手臂上留下长长地爪痕。

“别……”

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想要挤出一句话,却又被关殊打断,他指甲抓在关殊手臂上越拖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