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周宜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野狗,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可是记得被野狗咬了,不给点惩罚可不行,记吃不记打。

赤那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窄腰蕴藏着力量感,即便是见过了狼形态,周宜还是觉得人形态要更收敛些。

皮质项圈自然不是她定制的,随便淘了个罢了,还不至于对野狗这么上心。但显然,赤那极为上心。

黑色的项圈烙印上了周宜名字缩写的花体,被赤那咬在口中,露出两颗尖尖的狼牙,满是邪气。涎水顺着男人的唇边淌出来,被人用手指抹去,暧昧又色情。周宜的手指摸着他的牙齿,接过了项圈,俯首为赤那戴上。

皮质项圈一点点收紧,金属的冰凉感贴着赤那的脖颈,连呼吸也被收紧,收束交到一个疯子的手里。周宜的发丝垂下几绺,专注地望着手中的道具,滚动的喉结被勒住,似乎要烙下周宜的印记。

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周宜疯了,在窒息般的粗喘里,男人硬得一塌糊涂。

“耳朵,尾巴。”周宜开口。

她还是深爱毛茸茸的。

被周宜留下印记的肌肤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乳头隔着布料在医生的注视下立了起来,而尾巴和耳朵,同样变了出来。真好,像一只乖狗。

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顶着裆部。周宜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做我的狗这么兴奋?乖狗。”

狼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周宜颇有耐心地踩回高跟鞋,鞋跟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额头上的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周宜的动作,都被周宜一脚不轻不重踩下来而不敢动作。

周宜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笑眯眯的:“你真下流。”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可爱,只是说出的话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可爱。女人把挂扣扣上,另一只手拽着牵绳的另一头,逼迫男人抬起头来。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另一种选择

“疯……呃唔……”赤那一开口,周宜手中的牵绳一紧,眉头轻蹙。她原本是打算在赤那这边消磨一点欲望,但是在吃过了又软又甜的薛白之后,周宜不是很有心情调教一只傻狗。

不过是几秒钟,周宜就松开了手中的牵绳,另一头轻轻掉到了地上,赤那的内裤被濡湿了一小块,性器高昂着,双腿并拢,却从合拢的腿间隐约透出了淫荡。

但落下的牵绳让赤那一皱眉他不明白。

“无聊,出去吧。”周宜懒懒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欲望就像是秋天的蒲公英,被一阵轻飘飘的风吹走了。

“你既然没有欲望,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医生伸了个懒腰,当真是困了的模样,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赤那,“走吧,但是关于雇佣兵,还是谢谢。”

她说完就把赤那请了出去,自己光脚回到屋里,望着地上的牵绳,跨进了浴缸。

水一点点漫上来,浸没周宜的肌肤,女人什么也不想地躺回浴缸里,假装没有看到赤那出去时受伤又不甘的眼神。

他自己没有把握好,能算周宜的错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