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像偷情,薛白呜咽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医生亲了亲薛白的耳根,又摸了摸他的小腹,语气仿佛哄劝着:“这么湿,生小兔子不困难,你现在适应了,就更容易点。”
薛白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脸更红了点,花穴正向下一点点前后挪动着吞吐昂扬的肉棒,湿哒哒的穴口把他的裆部都染上了水渍。莫名的快感在小腹内乱窜,就像宝宝在踢他似的。薛白努力找回理智,双手抱住了周宜,把自己完全交给她。
勒成一条的内裤摩擦着把软肉碾磨得发红发肿,更是贪婪,收缩着吞下青筋虬结的肉棒,缓缓动腰逐渐撑开紧致的甬道。
好在性器虽然秀气,但是依旧好用,花径吞下发热的肉棒,周宜还有心思调戏薛白,手抓住软软的尾巴撸动,对方立刻僵在了原地,大腿紧绷。
“小孕夫,怀了几个月就这么浪?顶死我算了。”医生抓住兔子先生的肩膀,低声开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小兔子乖乖
薛白被周宜撩拨得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停运算的计算机在脑内长久地停摆,他像是被拎起长耳朵的兔子,被检查了个仔仔细细。
青年的性器被吞到深入,想要挺腰时候被人捏了一下乳尖:“别乱动,宝宝掉了这么办?我可赔不起。”
周宜在榻榻米上屈起腿来,上下起伏着颠簸。这应当算作薛白的初次性体验,眼前的医生技巧足够丰富,让他招架不了。周宜扭动着晃着腰,饱满的胸肉起伏着,从薛白的角度看上去,一片好风景。
他的性器涨得发痛,一下下随着上下颠簸顶弄着,薛白的耳朵也晃着,主动低下头,生殖器像是泡进了什么温热的泉眼里,颤栗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着,一脚踢飞他大脑机箱的散热器,灼烫的热意不断流转,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他讨厌下贱的自己、讨厌随时发情的自己、讨厌兔子的柔弱,但是对着周宜,他却讨厌不起来。人类女性比兽人还要脆弱,就像是帕斯卡尔的芦苇,谁都能折断,但又不允许谁来折断。
“在想什么?”周宜抬起他的下巴,眼里有些不悦,“偷情还有时间想别的?嗯?是不是不乖?”
女人摸着他的小腹,把自己放下,湿热的花穴紧紧咬着兔子先生的性器:“是不是要我再让你怀孕一次才乖乖的?”
青年的呼吸加重,他已经完完全全转不动脑子了,任凭周宜鱼肉,火热的欲望不断磨蹭着医生的腿根。
被薛白性器反复碾磨的穴口红润发湿,周医生的腰胯上挺,光洁的阴阜坦露,穴缝被拉成一条细线,又含进性器撑成圆圆的一张薄薄的小嘴。
饱满的前端抵上那条穴缝,柱身被淫水裹得油亮亮,薛白抓住了医生的腰,小兔子努力立起了自己的耳朵,显得不那么无力,缓缓把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顶了进去。
只有一条小缝似的穴口咬柱身咬得紧,兔子先生一下连一下地操干,蜜水随着操干裹住缓缓进入的柱身,油滑无比,把薛白含得满目绯红。
“不怕小兔子流产了?”周宜看着青年努力的模样,也不动,享受着他的主动。
“你……你再种……我可以给你生的!”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薛白愈发努力地挺腰。性器早就涨得发痛,愈发勇猛,阳具抽抽顶顶,仿佛是胡萝卜要凿进潮湿的土地留下印记。小兔子脖颈后的长发都被汗打湿,沾在肌肤后,连着身体都是绯红色,两颗乳粒被周宜揉捏拉扯颤巍巍立起来。
“我可以生的!我真的可以!”他往肉缝里挤,一时半刻进不去就急得又磨又碾,薄唇含住周宜的胸肉嚼弄,像是嚼一粒樱珠。
周宜被他莽撞没有技法的顶撞着,倒是不嫌痛薛白的力气也不敢有多大,但他努力到眼角泛红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