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双臂,周宜手劲大得吓人,手上青筋暴起,她望着赤那发红的臀,又毫不留情地掴了上去:“让我停下,你配吗?”
臣服
“在客房做爱的人也配打我……?”银发男人小口小口吸着气,咬紧了牙,他的汗顺着额头流下,尖尖的牙齿上还残留着血液。赤那舔了舔嘴唇,那一抹鲜血像是激发了他的野性,却又压抑着他冷静。
这种无法挣脱的束缚让他痛苦,又强迫着狼王冷静下来。
“啪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一时在这寂静的山洞间响起,周宜索性捏着狼人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怎么,你馋了?”
她的表情是笑着的,赤那却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明显的不屑,明明眼前的女人还在流血,她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但赤那却无法反抗。
在他眼前的不是个柔弱的雌兽,而是随时能够咬断自己脖颈的恐怖的女人。他甚至不知道面对这个矮小的女性,为什么失去了撕咬的勇气,大概是知道即便自己把她撕碎,她也会和自己同归于尽吧,或许还是自己先被她杀死。
周宜伸手给自己消了毒处理了伤口,她处理过程中手上染了血,又抹到自己的脸上,增添了野性这血是她征服赤那的图腾。
然后周宜高高举起了手,每打一下赤那身体都要颤抖一下,而下一次位置的未知又极大加深了这种羞耻,脸上的红意顺着耳根蔓延开来,赤那的语气都带上了怒意,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被压制住,无法反抗、无力反抗。
“够了!停手...哈啊...停下!你这个疯子...”他越是叫嚷,就似乎越能激起周宜的怒火,女医生的手并未停下,而是愈发得狠,扇得狼王整个屁股都肿起来。
他结实的臀肉被扇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又或者是煮熟的螃蟹,每一下都火辣辣的疼,赤那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的呼吸都变得不稳,紧咬着牙关嘶吼着冲周宜露出獠牙。
而这一次,女人的手终于落在了勃发肿胀的性器上,她只掴了一下,性器就喷薄着宣泄了出来,射在了周宜的小腹上,又被女人眯着眼把兽人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
“淫荡。”周宜看着精液在赤那脸上干涸,挑起嘴角,笑了一声。
两个字让赤那犹如雷击,他低吼着要撕碎周宜,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赤那,唇上下碰了碰:“骚货。”
“不知廉耻。”
“野狗。”
一个一个词从周宜口中蹦出来,她冷漠地看着发情的野兽,啧啧两声:“你真可怜。”
赤那粗喘着,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好像确实看错了她,这才是一头真正的野兽。
赤那恼怒地要堵住她的吻,试图让她痛苦,但女人在被吻到的一瞬间就远离了狼王,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嘴唇,随即开口,“我觉得你真是错得离谱,我可没有想献身给你相反,这位savior的首领,我要你献身给我,我才是你的王。”
她不屈服,也不勾引,周宜只是在原地,扬起了下巴,等待着她的猎物臣服。
男人在一片情欲燃烧之中点了点头,随即迎来了更猛烈的凌虐。
周宜终于亲吻上这头野狼,啃咬着他的唇,直到整张唇都湿漉漉的才放过男人,她的一只手揉捏着赤那挺起的乳尖,唇顺着男人的喉结一路到锁骨、乳尖、腹肌。周宜在这匹未经驯化的狼的身上的每一块都留下红色的吻痕,像是标明了自己的所有权。赤那的浑身发烫,周宜吻到哪里,哪里便泛起情欲的红。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甚至想向女人俯首。
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头颅低低垂下,在这一片朗日里,唯有一件事可做,那便是让他献身于一个人类女性。
周宜一边舔弄着狼王毛茸茸又扎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