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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细窄的穴道被强行撑得裂开,疼得厉害,哪怕殷持离已经帮她减轻了痛苦,她可以感受到肉棒在穴道里的跳动,哪怕现在射精停下来了,仍时不时有小股的液体涌出来。
被兽欲占据上分的明昭听见自己小徒儿微弱的呼唤,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舌头舔舐着她的脸侧。
明昭的怀里好暖,暖洋洋的,体温有些烫人,易青衫紧紧钻进里面,听不见师父的回应,有点委屈地瘪嘴,蜷缩起身体,没多一会儿,双腿之间夹着那根肉棒陷入了沉睡。
失去意识的易青衫睡得很安心,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味,她几乎是昏迷。
等到明昭恢复理智,肉棒的结消退下去,她小心翼翼撤出来。失去堵塞的穴道里面涌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睡梦中的易青衫只是哼了两声,腿间的花苞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凝结在她的花瓣上,溅射到小腹上,情欲浓重的气息让易青衫蹙了眉,一只手攀搂野兽的腰侧,直到明昭起身,用脑袋将她拱得平躺,暂时宣泄了欲望的肉棒依旧坚挺。
明昭看着大腿内侧蜿蜒干涸的暗红血迹,难免有些愧疚,在谢凝熙的帮助下帮易青衫擦了擦腿间,谢凝熙担心她受得伤严重,又拿出一瓶上好的伤药,分开她的双腿,描摹着阴户的轮廓,细细涂抹起来。
指尖勾出一点雪白的药膏,用摸索到她嫩肉外翻的穴口,一点点伸了进去。
易青衫小腹反弓起来:“轻点……”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谢凝熙看了她一眼,发现不过是梦中的呓语,便没有多管,手指蹭过湿滑的穴道将药膏尽数送了进去涂好。
身下的毯子也不能用了,完全被两人的体液打湿,干脆拿出新的毯子重新铺好。
腿间的芽苞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花瓣中,微凉的白色药膏涂了上去,易青衫低低喘息了几声,不安地闪躲开。
“师父……”她含糊叫了一声。
明昭暂时没办法化形,只能匍匐下身体让她贴着自己睡。
见易青衫额上都是汗,谢凝熙又帮她洗了把脸,哄了几句,易青衫被折腾得醒了一会儿,意识却依旧模糊不清,看见师姐,有点傻气地笑起来,侧了侧身子,挺翘的臀部微微有些红肿,她拉了拉师姐的衣袖,哼着疼要师姐揉一揉。
殷持离被她无视了彻底,难免有点吃味。但一时间没有别的办法,易青衫在这个世界的前十年几乎都是和谢凝熙和明昭朝夕相处,有着似情人又像亲人一样复杂的情感联系。
谢凝熙在她赤裸的身上盖了一层薄毯,然后侧躺下来搂着她睡,易青衫睡在师父和师姐中,觉得很舒服,不多一会儿,又沉沉睡过去。
殷持离狠狠咬着后槽牙,柔媚艳丽的面庞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显得阴晴难测。
过了半晌,她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一个毯子裹紧身体,背着这和和睦睦的三个人独自躺了下去。凄凄凉凉。
等到第二天中午,易青衫才醒了过来,浑身的酸痛让她几乎抬不起手来,戳了戳身边巨兽柔软的腹部,见它蓦地睁开眼,也不怕,笑嘻嘻地凑过去吻了吻白泽的短吻。
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一只野兽接吻,但那只野兽是明昭的话,她就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很多取悦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