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持离指尖燃起火,将随手写下的符咒点燃,空气中瞬间凝出一支玄黑的箭矢,向前射了过去。
左侧一个少女脸白了一下,身体摇晃,箭矢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削掉了她耳侧的发。她容貌出奇得好,哪怕在重锦楼也称得上是上乘,只是眉间哀怨还不懂掩饰,看向殷持离的眼神又怕又恨。
“杀死你姐姐的是这种术法么?”殷持离淡淡问,啜饮了一口茶,轻轻向上顶弄了易青衫一下,让她不禁哼了一声,竭力平稳自己的呼吸,摆出和煦地笑容靠在殷持离的怀里。
那少女点了点头。
殷持离勾了勾唇,眼神淡漠疏离,若不是易青衫还在和她纠缠,易青衫肯定会怀疑前后气质差别如此之大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真可惜。”殷持离红唇刺眼妖冶,她语调平稳道,“天魔军山的人杀了你唯一的亲人。”
那少女扬起脖子,好像要站起来,却被殷持离一个手势狠狠压在了地上,狼狈地维持着跪姿,她双目变得血红,咬牙切齿道:“不准你提她!”
“天魔军山是重锦楼的大客户。”殷持离残忍地告诉她,低首看着自己漂亮修长的指甲,然后抬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可惜,你以后要在仇人胯下呻吟了。”
“哦不对,是仇人们。”她狡黠地在“们”上加了重音。
她一定是个反派。
易青衫目睹这一切,心中想着,彻头彻尾的反派,就像系统给她的初始任务说明一样,她可能是一个需要被攻略的对象。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初见殷持离的那种恐惧感,让人无处遁形的掌控力,她明明应该害怕她的,她杀过很多人,她甚至和“善”一个字相去甚远,她应该是被钉上耻辱柱的坏人。
眼前的少女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崩溃地发出嘶吼,歇斯底里地抽搐着身体,试图向外面逃离。但抬起一点膝盖,就被无形的力量压在地上,她的哭闹被一群人围观着,好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冷漠的大人看着她哭,等她哭累了,再把她带回去,迎接既定好的命运。
殷持离向上顶弄着她,手向下游走,掀开一点,手指摸到紧密结合的腿间,摸到她腿间的那根细棒。
“你自控力这么厉害吗?”殷持离附耳轻轻问她,“明明之前还在哭着说不要的。”
被分神了。
易青衫想道,她浑身再次放松下来,呼吸轻软,眼神温柔,一如之前在她们面前表现出得样子。
“你觉得这么做太残忍?”殷持离慢慢抽出那根细棒。
她蹙眉,微微喘息,她抑制不住这种即将可以释放的感受。
但当众失态让她拼命收缩来保持体面。
“出去吧。”
殷持离预估着时间,突然开口道。
围观的人群将哭泣的少女拖了出去,她们安安静静,即将被调教得更加温顺听话。
易青衫语气微弱:“你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吧。”
殷持离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敞开娇嫩红肿的花瓣,站起,将她抱起来。
门无声地打开。
离开的少女背影犹在。
恐惧瞬间攫取住易青衫的心,让她紧张地几乎失声,小腹的饱胀感让她一下子抑制不住。尤其是阴蒂上还有一只作祟的手在不断揉动着。那个绝望的少女回头,易青衫看见了她含泪的眼睛。
液体从尿道喷涌而出,清晰的水声让易青衫羞愤地闭上眼睛,在禁灵术下,她根本无法抑制住身体最本能的生理活动。
过了好久,四处寂静无声。
柔软的帕子擦拭着花瓣,细细擦干净每处角落。
“吓到了?”殷持离恶劣地在她耳边低笑。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