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侧了侧头，不作声，倒是谢凝熙觑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在外可有惹事？”谢凝熙开口，目光不落在棋盘，自顾自起身，一身青衣干净纯粹。

易青衫心中迅速过了一遍，拿不准和殷持离独处是否算是惹事，乖巧地抬头，声音温软：“倘若惹事了……师姐会生气么？”

谢凝熙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清寂的身影如剑一样孤决，挺拔地立在她身前：“那就乖乖把裤子去了跪下，如实禀报，待我帮你解决完，再罚。”

易青衫一凛，她浑身还疼得厉害，哪能再被折腾一番，正欲开口，却看见谢凝熙眸里猩红，似是酒意上头。

好在明昭开口了，声音低柔，对着易青衫轻道：“把衣服解了吧。”

易青衫一惊，有一种在外偷吃即将被抓住的窘迫，一时浑身僵住。

明昭有点疑惑偏过头，朝她方向转来：“你身上不是鞭伤么？”

易青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几乎脱口要问明昭是怎么知道的。

她慢吞吞宽衣解带。

此处虽然在洞府门口，寻常内门弟子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前来，但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去衣确实太羞人，易青衫只觉得脸烧得厉害，无法，眼前两位威压太强，她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除光身上的衣物，她颤抖了一下，明昭走到她身边蹲下，查验她身后伤势，沉默了半天，才对谢凝熙感慨道：

“我们就下不了这个狠手。”

她拍拍易青衫的小臀：“难为你了。”

易青衫拿不准明昭的态度，这浑身的痕迹仿佛被抓奸在床，让她尴尬得恨不得伸手掩面。

明昭抿唇轻笑，比遮遮掩掩的易青衫多了几分坦荡：“你和那魔修，可有体液交换？”

易青衫：！！！

她太过震惊，赤身裸体站在树荫下，时不时有落英飘下，脑子里乱糟糟回放她咬破殷持离红唇的一幕，面色发红，支吾着，声音比蚊子还小：

“这……会有什么事吗？”

谢凝熙剑尖挑起她散落在脚边的衣物，翻检了一遍，平静道：“魔修大多都是体修，有些甚至一身毒血，师父怕你年少不知事，只知道取乐忘了防范。”

身后疼痛不止，易青衫愈发觉得百口莫辩，她羞得快要发疯，朝最好说话的明昭讨饶道：“师父抱着我吧。”

明昭笑盈盈将她抱起来：“那你可中意那位魔修？”她捏了捏易青衫的鼻子，“是不是见人家好看，便允了和她双修？”

易青衫弱弱道：“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原以为你中意的是我。”明昭低眉浅笑，“还苦恼自己修为低微，不堪为你吸收，谁知竟有魔域大人物屈尊愿意和你结因果，哪怕对方有所图，但对先天魔体来说，能有什么坏处。”

易青衫手忙脚乱安慰她道：“我喜欢师父的。”她刚说完，余光看见谢凝熙在一旁挑了一下眉，又赶紧找补道，“还有师姐，我也喜欢师姐。”

完了……

易青衫觉得这话越描越黑，引向了奇怪的方向。

雨露均沾可真的太难了……

“真乖。”明昭亲了她一口，“师父带你去上药，你早点好，然后快快长大。”

易青衫拉了明昭袖摆，气若游丝：“师父……你不觉得我们四个关系是不是有点……”

谢凝熙拭剑，锋芒毕露，听闻她小声说的话，眯起眼，难得轻笑了下：“淫乱？”

易青衫：“……”

话都让师父和师姐说完了，她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别想那么多。”谢凝熙淡淡道，“你若不愿意，仅师父和那魔修也可以。”

“我……”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