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殷持离再次挥鞭，隔着衣衫打在后背上，然后再次停手，指尖隔着衣料顺着鞭打的痕迹游走。

“隔着打会好受一点。”殷持离道，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地问她，“需要我的手伸进来吗？”

……会有什么区别呢？

易青衫战栗着，心中似乎有一团火被点燃，汹涌着在寻求、寻求一些她自己或许不曾细想的渴望。

手撩开她的中衣，轻轻贴在她的腰上，然后慢慢贴着细腻娇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上移动。

抚摸到背后那道斜长的鞭伤时，她战栗得更厉害了。

“很疼……”殷持离呢喃道，一遍一遍轻抚她的伤口，低头轻轻吻上她的眼皮，又很快抽离，“你很疼，我知道。”

红衣女人身上的异香几乎充盈到每个角落，易青衫在她气息笼罩下无处遁形。

“但你能忍受。”殷持离慢慢说，“你能忍受很大的痛苦。这点疼痛对你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她眼神透着怜悯，“是明昭和谢凝熙带来的改变吗？你本不会这么爱哭。”

易青衫剧烈地挣扎起来，她重重吸了好几口气，却说不出话来。

“乖。”殷持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薄凉的红唇轻轻蹭过，“不要害怕。我很敬佩她们。”她压低声音，说了太久的话似乎让她的嗓音微微显得发哑，“融化一块坚冰……这不容易。”

易青衫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

“你听我说。”殷持离抚摸着她脑后的长发，“我虚长你千余岁，但这个世界外的世界，我并不了解，你身上那些可怕的经历、那些不好的回忆，你最后只能自己面对。”

“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帮你适应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殷持离抚摸到她的中衣，攥起一个角，微微用力，她就能把这最后的防线扯掉。

易青衫似乎察觉到了，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她，默然不作声，没有阻止也没有主动配合。

“我该脱掉它么？”殷持离柔声征求她意见。

易青衫看着她，不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

殷持离叹息：“我不是明昭，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样行为的背后目的是单纯的。”她撤掉红绳，将那个孩子抱进自己的怀里，看着她手腕、脚腕、脖颈上的红色勒痕，一遍遍抚摸她的伤痕。

她不自觉地重复这样一个动作。像明昭和谢凝熙一样。

或许所有的人在看见自己所爱身上的伤口时，都会下意识触碰、抚摸，好似这样就能抚平这难看的痕迹一样。

易青衫安静地靠在她的胸口，臀上的淤血被揉开，一丝温和的灵气顺着身体的经脉游走。　　　　小@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