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看起来清风明月，和殷持离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温柔是清朗明亮的，有一种让人不忍亵渎的孤洁和空灵。

“这样做……可对？”殷持离见她出神，轻轻问她，语气无辜得仿佛按着易青衫暴打的那个人其实不是她一样。

易青衫面颊发烫，想到师父师姐，再想到相隔一个世界的伊衡，觉得自己仿佛是外面偷腥的野猫，顿时羞惭起来，想着自己果然好渣。

轿辇应该是一件极品法器，原本她和五师姐要花一个多时辰才能走的路，不过一刻就赶到了目的地。殷持离似乎知道她恐高晕飞，一缕真气若有似无陪在她身边，有清神定心之效。

那家客栈的女店主正准备收拾账本上楼睡觉，突然面前出现一个红衣女人，悄无声息的，她花了大价钱买的防御驱寒阵法都没有来得及预警。

“是木掌柜么？”持离朝她颔首。

那女修走南闯北的人见多了，眼光自是毒辣，当即赔笑道：“前辈叫我木落川便好。”

“一间上房。”殷持离道，几颗上品灵石随手扔到柜台上，她抱着孩子，拾级上楼。

那女店主呆滞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灵石，有点难以置信地摸了摸，然后赶紧掏出储物袋把它们抓了进去。

殷持离将易青衫拎进房内，让她乖乖跪在自己前面。

牵线则傀儡生。

她坐下，想了想，对易青衫道：“还是先帮你筑基吧。”

她怡然坐下，有双生蛊在易青衫身上，她自然对易青衫现在的境界修为了若指掌。

她顺口开始给易青衫讲道。

或许是魔道和仙道是殊途同归，殷持离讲道的时候易青衫也能听得懂，而且殷持离讲解更浅显，一些修行的法门都能用最平易的话语说清楚。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殷持离说得有些累，取茶相烹，动作行云流水，随口问道：“可曾听明白了吗？”

易青衫凭借自己惊人的记忆力，将殷持离刚才说的内容从头开始复述。

殷持离手中一顿，脸上愈发和颜悦色：“你说说自己的想法。”

易青衫顿时体会到了莫求欢之前的紧张。

“阳道大、阴道小，故上经众下经寡。”易青衫觉得自己像是上课走神被老师抓住的学生，绞尽脑汁道，“阴道我知道是什么……可那不应该用窄来形容么？阴阳合欢传道的用词莫非和仙道不同？”

殷持离笑得无比温和：“这就是仙道正统的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