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微勾,捏了捏她软而翘的臀肉,却并不用鞭,素掌扬起,朝那两瓣肉重重打了两下。

易青衫吃痛,眼角渗出泪来,咬着唇不出声。

小孩子皮肤娇弱,不过两下,那小臀就微微泛了红。

殷持离饶有趣味地看着易青衫闷头挨打的样子,食指指尖点在她的尾椎骨上,然后轻轻按住她的腰,问她:“你既然也是剑修,那跟我说说,钟瑜斩情剑能练成么?”

易青衫一愣:“大概不能吧……他半路修道,却能这么快走到金丹,想必心境不稳。”

殷持离重重扇了她好几下,疼痛一下子清晰明了,打的她浑身紧绷起来,直到敏感炙热的臀峰被指甲钝钝刮过,易青衫才难耐地低哼了一声。

“不对。”殷持离叹气,宽大的衣袖垂下,手指勾起易青衫的小脸,捏着一方帕子,手势轻柔地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易青衫和她对上眸,看她青丝如瀑一样散在身后,红衣峥嵘,脸上笑意明艳动人,但那股子威压淡淡地挥之不去,心神被摄取,竟一动也不敢动。

“说的不准确。”殷持离柔声道,她看上去很温柔,似乎比明昭还要温柔得多,只是眉间忧愁,似乎对易青衫的愚钝感到实在棘手。

“明昭她不曾教你何谓太上忘情么?”殷持离揉着眉心问她。

易青衫一脸茫然:“师父也是么?我以为她自在逍遥,怎么也不像……”

她还没说话,身后又是一阵痛,殷持离下手似是比谢凝熙还要重些,不过十几下,整个小臀都青紫一片。

“圣人无情,得情才能忘情。”殷持离对她道,“杀妻证道,斩的是情么?那斩去的是人性。”

“人,仁也。他杀几个人就真的能忘情么?”持离给她讲道,“得情忘情,就跟修道一样,很多道理你是懂的,但是未必能悟。悟的感觉你能用言语来形容么?”

易青衫明白了,怪不得那么多修道者修着修着就走火入魔了呢。原来是蠢死的。

她感慨了好一会儿,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他人的案上鱼肉,抬头就看见殷持离笑吟吟看着自己,纤尘不染地待在这样阴暗的洞穴内,浑身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悯之样。

“下一个问题。”殷持离操纵红线,让她不得不跪在她的脚边,“你怎么还没有筑基?”

易青衫被她这一手操纵地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感觉到殷持离对自己并无恶意,她早就拼死逃脱了。

她不得不以非常标准的跪姿跪在红衣女子的身边,小小一只身影,迟疑了一下,答道:“师父和师姐说过,修道不能一昧求快,不疾不徐,打牢基础才是第一。”

红衣女子柔柔的嗓音在洞内盘旋回转:“你想这样修着自然也可以,明昭和谢凝熙二人,哪怕你是块木头,也能雕出个模样来。只是……你想要找的人等得及么?”

易青衫身影摇晃了一下,被戳中心事,蓦地怕了起来,鼻子一酸,有些哽咽:“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