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乎折出光来,色调一时暖得疏离而又淡漠,伊衡手指向上顶弄到一处褶皱,用力按压一下,听到易青衫急促的呼吸,她身上的伤痕舒展开,血色嫣红瞬间化在被衾间。
她将性器从背后插入易青衫腿间的时候,易青衫浑身都猛地震颤着,发出战栗一样的呼吸,喉间流出如同小兽的呜咽。
伊衡抱住她,不断向上顶弄,进出她温暖潮湿的小穴,易青衫拉过她的手,原本那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柔软挺翘的乳房,她拉过伊衡的那只手,手心贴着手背,五指重叠交叉。
她领着那只手挖开自己的鞭伤,再将食指深深戳进右肩的贯穿,湿滑冷腻的触感让伊衡一个激灵,赶紧抽出手。忍不住要起身训斥她,但转而听见了她不断的呜咽和抽泣。
“很疼。”易青衫说,“这样会很疼。”
伊衡摸到了她脸上的泪。
易青衫转过身,侧躺,用力夹住体内的性器,感受它深埋体内的饱胀充盈,她的眸子亮亮的,似是仍带着泪。
“你会抱抱我么?”
她语气温柔,长发从一侧落下,落到肩头,强烈的黑白对比,让一切都笼罩上了旧式电影的哀恸。
“我会抱你。”伊衡拉住她的手腕,防止她继续作践自己,“我还会吻你,以后一直陪着你。”
她冷艳的脸庞流露一丝妥协,她抬起手,慢慢地抚摸上易青衫的脸庞,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暗涌压抑的情绪,苍白的手指一点点划过易青衫的喉口,停落在深陷的锁骨。
“我知道。”
伊衡哑着嗓子:“我知道。”她说,“那天你发烧,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很荒诞,也很不可思议,但我全都听进去了。”
易青衫微微一怔。
伊衡慢慢摸过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凸出来的,温暖的肌肤触碰在一起,紧紧贴在一起。
“你不要怕。”伊衡说,又觉得这样的安慰太虚浮无力。
易青衫咬着牙,牙根都被咬得发酸,她的黑发缠绕在伊衡的手臂上,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只有低低的呢喃,像是刚睡醒人发出的不自觉的呓语。
“我不可受孕。”
伊衡当然记得易青衫曾经这么跟自己说,她甚至还记得易青衫当时语气的云淡风轻,认真地思考更口语的措辞,眉眼的淡笑,轻柔的口吻,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验证了上百上千次。最后不得不放弃。”
易青衫当时脸上的笑容未曾消减半分,她极为温顺地枕着伊衡的肩头,修长漂亮的小指轻轻勾了勾伊衡的小指,眉毛短暂地蹙在一起的,旋即就分开了,习惯性地浅笑。
伊衡敏锐察觉到了这个结论背后的不堪和肮脏。
她几乎是在恳求:“我抱着你,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