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引人注意,随即再松开,若无其事地理了理领子,压低声音道:“跟在我身后。”
易青衫顺势混进了她的护卫队,压低帽檐,跟在她后面。
一路上有不少军官、勋贵朝她敬礼、脱帽,伊衡仅仅是简单点头致意回应,便大步流星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伊处长。”许多报纸上才能见到的权贵都出席了这次的秋狩,到处都是警卫,伊衡直到见到了特意从北枫域赶来参加秋狩的许诺将军,才对她敬了军礼。
许诺同样穿着制式军服,眉眼弯起的时候会泛出细密的皱纹。她在政治上是激进派,打仗的时候也向来爱冒险,受过几次重伤竟也没有太严重的后遗症。不过从现场看来,她看上去没有易青衫想象中的强硬,说话爽朗而轻快,回了个军礼后,和伊衡交谈了几句军队的事情便拿着酒杯转身找其他人喝酒去了。
直到周围无人,两人才走进了房间。
易青衫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眼看着伊衡锁好门,才觉得有些不对起来。
伊衡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易青衫泰然自若的样子,想到自己刚才当众失态的样子,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她喝空了水杯,深吸一口气,解开自己的军装,俯下身捏住易青衫的下巴。
易青衫肌肤细嫩,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红痕,再加点劲,便会青紫。再加上她漂亮的面容,能激发人一种施虐的冲动。
“你做事一直这么出格嘛?”伊衡问她。
易青衫盯着伊衡的眼睛,深邃的黑色,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气温热:“这个要看人。”
她温柔地笑,一路的体力消耗让她精神有些疲倦,但笑意依旧。
伊衡扯掉她的手套。
易青衫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右手还在愈合,那蠕动着生长的肉芽带来的痒感就清楚地传递给她,让她又忍不住用力挠了挠,挠的伤口破裂开,血都滴到了地上。
疼都要比这种无数蚂蚁叮咬的痒要舒服。
“啪。”伊衡用力打掉了她的手。
“我说呢。”伊衡这才反应过来,“我昨天晚上看它愈合了不少,结果早上的时候反而又裂开了。”
她有点气。
抽下自己的皮带对折,又去拉易青衫的裤子。
易青衫察觉到她的目的,一下子按住伊衡的手,抗议道:“这是教育小孩的!!!”
伊衡被她气笑了:“你怎么不说你做事一点都不成熟呢?!”
易青衫有点惊奇:“我帮你收集的情报还不够仔细嘛?这几天喊阿秦把最近三个月的消息给我,我脑子里有个计划,说不定能行。”
伊衡觉得她实在是赤子,也不知道她以前居住在什么样的环境,虽然很聪明,一个人就能顶的上统调处一群酒囊饭袋,但说出来的话总是叫她生气,又因为她温温柔柔无辜的样子,时常让人发不出脾气。
伊衡觉得自己就是被她这种性子吸引,易青衫总给她一种疏离感,虽然看上去对一切都很厌烦厌倦,但无疑又愿意给这个世界一个机会。
向来说一不说二的伊处长此刻难得也耍起了无赖,也不跟她论辩,从口袋里掏出手铐就将她的左手铐住,将她拉到床边拷在了床杆上。论嘴皮子她未必说的过易青衫,但今天易青衫做得太过,身上有伤还作践自己,伊衡算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