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
伊衡手劲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易青衫来说要大得多,稳稳当当将她压在床上,接连“啪啪啪”抽了好几下。
但她好歹知道分寸,将金属做的皮带扣一端放在手心里,生怕真的伤到她,伊衡又是刑讯老手,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易青衫一时觉得身后锐痛难忍,可又远远达不到是折磨的地步。
她心中暗苦伊衡的恶趣味,火燎火燎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一点不怕羞地揪住伊衡刚穿好的上衣,将汗津津的脑袋埋进她的胸口里,大口喘着气。
伊衡将皮带放到一边,将她捞上来,拨过她汗湿成一绺绺的头发,看她蹙眉忍耐的样子,实在觉得可爱,又忍不住将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捏了捏鼻子,低头亲亲易青衫的额头,手指探到她微微湿润的穴口,慢慢伸了进去。
易青衫觉得伊衡要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恶劣些。
手指整根没入,颇有耐心抽插着,打磨光滑的指甲盖刮过过阴道的每一处褶皱,指腹挤压轻按,拇指在外阴轻轻抖动按摩着,易青衫呻吟着,不由得把腿夹紧了一些,穴道收缩痉挛着。
伊衡唇角勾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取笑她一两句,手心却一阵潮意,液体打湿了她的掌心,她怔了一下,手指埋在易青衫体内,低声道:“这么快?”
易青衫趴在她身上缓了好一阵,待喘息平定,伊衡才慢慢抽出手指,她还对着光照了一下,分开沾满银丝的手指,才一脸若无其事地擦干净手,看了看易青衫臀部肿起的几道红楞子,虽然不严重,但还是挑起眉询问道:“我帮你上点药?这样好得快一点。”
易青衫看着伊衡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上衣,叹了口气,趴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枕在自己的腹部,疲倦得打了呵欠。
直到身后灼热的地方传来清凉的触感。指尖轻轻按在肿起的地方按摩着。
易青衫眼皮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伊衡低声的警告:“下次再这样擅作主张,我肯定打到你哭为止。”
她恍若梦游,含糊辩驳说:“明明是你先硬了的!”
伊衡轻甩了巴掌在她臀峰,声音冰凉:“我说的是你砍手跳楼那件事。”
易青衫自知理亏,讪讪闭了嘴,继续享受伊衡的按摩,直到实在抵抗不住困意,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等易青衫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梳洗结束,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换了一身衣服。
衣服很贴身,不得不说伊衡的品味很好,穿上搭配好的饰品和帽子,易青衫从镜中看起来已经很有几分上流名媛的样子了。
她取了白色的手套套在自己的右手上,上面的肉还在缓慢的生长,痒得叫人发疯。她时常忍不住偷偷挠几下,导致恢复延缓。
易青衫压低了白色的帽檐,取了一把伞,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狱警就把门打开了。
“我想出去逛逛。”
易青衫摘下帽子,眼睫微眨,温和地朝那个狱警笑了笑,她平常一直都是这种慢条斯理的样子,从容不迫,似乎是在提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狱警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易小姐,别为难我们。”
“我会小心的。”易青衫颇有耐心道,囚室铁栏的窗口照入黯淡的光,在她的睫毛上镀一层暖黄,看上去温柔无害。
“我去请示一下。”
狱警转身离开了一会儿。
很快就带着钥匙来开门,有几个狱警恭恭敬敬将这尊囚犯请出囚室。
“处长吩咐我们务必要跟在您身边,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到这里,低调行事,不能被少帅那边的人看见。”